怎么样了?”
“我不打算在澜若衣这里问出叛徒是谁,只想让她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思往到了。” 连灼唤了一声,思往就从一旁的军帐里出来,她把澜若衣封进思往带来的法器里,对思往说:“不必问澜若衣什么,她想招也不用理会,什么刑最痛苦,就用什么刑,
但不能让澜若衣这么快就魂飞魄散,她欠你们父子的,让她慢慢还。”
思往仔细接过法器:“姑姑的话,思往记住了。”
“过段时间,我这边空下一来,我要来冥府一趟,亲眼看看澜若衣受刑。”
“是。”
她送思往到军营外,一定要去看看,一解心头之恨。 不是澜若衣作恶多端,很多事情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多行不义必自毙,澜若衣自己都没有想到吧,夜青时连吃败仗,渐渐心灰意冷,掌握了军中情报又怎样?照
样将澜若衣扔给连灼处置。
方俞给逸归和沁心分别诊治,沁心长时间被澜若衣附身,又突到抽离,十分虚弱,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忧,方俞建议送沁心去冥府,冥府的医官更擅长医治。
连灼马上就安排人送沁心去,思往应该还没有走多远。
逸归相比沁心要好许多,澜若衣下手很狠,但逸归皮实,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早就摔打惯了,灌下几粒丹药,很快就苏醒过来。
“上帅,都是逸归我不好,”逸归说,要跪到连灼面前请罪。
连灼示意榻边的方俞把逸归摁回去躺好,说:“不能怪你,军中有人吃里爬外,绝对是这该死的家伙拔了锁魂钉。”
“具体怎么回事?”顾遥知追问,多留了个心。
逸归说:“天气热,我去打了盆水,回来时沁心身上就只有根锁魂钉了,原本想通知上帅,又没能来得及。”
连灼:“一根锁魂钉,威力大减,自然锁不住澜若衣。”
“是我大意了。”
“当时可有看见什么人靠近?”
“没有。”
“这该死的家伙挺沉得住气,上回我与老凤凰,还有南兮,我们联手布了个局,这该死的家伙都没有上当。”
“背叛上帅,兴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既然是我司战之神麾下的将士,有苦衷不能跟我说吗?而且,任何苦衷都不该走漏军中机要,这会害死很多将士。”
逸归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顾遥知有些怀疑逸归,逸归负责看管澜若衣,如此这般,逸归的嫌隙要么最大,要么最小,不是有个词叫监守自盗吗?
不过,逸归是师傅一手提拔的,逸归的根根底底师傅应该一清二楚,如果有什么问题,早就被发现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跟连灼商量了一番,由她发飙,给做了亏心事的叛徒来点心理压办,但她没跟师傅大人提她的怀疑,然后假借看望逸归,给逸归送药,让师傅将主
副将叫来,就在逸归帐外,这样逸归就能听说见她说的话。
连灼按小徒弟的主意,打着鼓舞士气的幌子,跟主副将们说着激昂慷慨的话,再次攻进九重城,必将九重城里的妖魔鬼怪彻底诛除。
顾遥知估摸着差不多了,佯装气愤,不等逸归喝完药,出帐子打断连灼说话:“师傅,我有些话想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说清楚。”
连灼照着跟小徒弟套好的对白说:“怎么了?为何一脸不高兴?” “军中出了吃里爬外的家伙,师傅念及追随多年的情分,暂时压下不查,但我忍不了,目前军中并未因此造成过大的折损,可就是这叛徒的存在,一连胜仗也未能将夜青时擒获,我今天便把话撂在这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来找我交待干净,我可以留一条生路,否则被我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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