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才道:“子瞻你传我几道命令,一,打开正阳门,将调来兵马送到南外城中,我们在那训练,二,各门各调一百名老兵,充入新兵营中,再将五千兵勇分成九队,由每门调来的老兵进行领派,三,借用五千民夫进入南外城,帮我们加强城中防御系统,四,督导队扩编,你不总是说,有很多下层将士得不到晋升吗?这回将七十人督导队扩编成一百四十人,再调一百个督导员,来南外城,为我所用。”
宋子瞻莫名其妙,南外城已经被布置成处处绊马,处处柴堆,只等鞑子进城,来个一锅烩,怎么现在变成南外城练兵?
对于将军的战法,他还真心不太理解,不过也知道,将军每每总有奇招妙法,回回都能克敌制胜,想是又有什么新的战法。
宋子瞻走后,朱妍冲着永定门方向冷笑,目力似乎穿透整片城区,直达远方。喃喃道:“巷战鞑子没打过吧!这回好好跟他们玩玩,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城市绞肉机。”
朱妍先让人唤来三名说书军师,再问路去往天坛。
说书人算半个文人,但还是下流九之中,算是低层人氏。可谁知道那年三个老兄弟在天津卫说书,却被一个女将军掳来,当时翟大将军还没成名,以为是那处山头的女匪,后来这女匪一句话,感动得三人哭天呛地,“今日拜三位先生为说书将军,专职为我讲军事典故,天下奇谈。”
被人重视的感觉很美妙,而后就开始他们的传奇故事,帮得翟大将军南征北战,立下不世功,不枉人生大梦一场,然后,他们借着翟大将军水涨船高,一人还派了两名亲卫,碰到了军事难题目,必会招他们前往,不过近几年依重少得许多,或是将军已经对军事融会贯通,不需他们了。
听得召唤,三个六旬老者健步如飞,到了天坛主殿,才刚刚追上将军的脚步。
三人是亲兄弟,说书自然是祖传手艺,他们亲爹希望三个儿子能成文器,而且家族五行缺水,便给老大起名,江文海,老二,江文河,老三,江文溪。
朱妍懒得废话,开口问道:“可知古时有没巷战一说。”
三人一头雾水,巷战是新名词,自是不知从何说起。
朱妍无奈,只得详细的解说了一下巷战的打法。
老大江文海思索半天,才道:“故意放敌入城,进行街头巷尾的大战?有是有,但不知算不算——况且,将军,此计不可为!敌军入城,必将大挫我军锐气,使得兵无战心,民众惶恐不安,不战自溃”
朱妍回头看了一眼江文海,并不说话。
江文海看将军脸色知是自己又多话了,只得将所知的两件巷战说了出来,又问两位弟弟有无错漏,这才表示说完了。
听完两起巷战,朱妍满意的挥手让他们离开。
说是巷战其实是被别人骗开城门,敌军涌入,而后奋起反击,整个过程就数个时辰,没有太多的规则,全是两方士兵互砍而已,难见章法。
越想,朱妍思路越发明晰起来。
视察一路,回到正阳门,与宋子瞻会合,让他找来南外城的城图,借着火把,开始在图上进行作业。
明朝民居多是木制结构,见火便燃,这可不行,朱妍以大片区域进行划分,拆除过于临近的房舍,以免火借风势,点燃另一座房舍。
再将拆下来的木头,堆处南外城几处城门处,只要清军敢点火,就是自断其路。
之前的绊马索同样进行加宽,城中几处池c河c沟进行封堵,拆下的木材,也多填于此处,万一城中大火,也让鞑子无水可救,还能阻住来敌进势,给予已方更多的还击时机。
南外城其实有十来条沟河,还有十来处小池小湖,与朱妍之前对京师的认知偏差太远,还是这一趟走下来,看到几条沟,几条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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