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领命,以为他走了神,又催促了他两遍。
宋子瞻看了看左右亲卫,命令道:“你们先下去,守住二楼上三楼的入口,没有命令,谁也不许上楼来。”
宋子瞻作为最先跟着朱妍的老人,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军事,都为朱妍着想,虽说他是被朱妍强掳而来,不过也是朱妍给他开创生的生命轨迹,怎能不感激涕零?为此,也不能看着自家将军跳入万劫不复之中,“将军,君王好杀有功之臣,将军应该多留后手,依为助力,养冦自重,或能保得一世平安,倘若将其所有无私与帝王,怕是离死亦不远也。”
朱妍知道宋子瞻的好意,而且比他更明白帝王之心,不过,此事关乎天下人的命运,如今要逆天而行,必难有所取舍,至于说自保,也早就想好应对之策,并且现在皇帝拿出最大诚意,两手准备都有,还有什么可担心?不过这话并不能与他明说,只道:“我知道的,你直管去做,起码五年内,我们还是安全的,这还是乐观估计,要是不乐观,这破天下没个几十年是安定不下来的。”
朱妍一句话点明其中厉害,宋子瞻不再多言,领命而去。
既然南外城已经布置妥当,朱妍便移身至安定门。
崇祯也在此地等候多事,为的,便是看看大明最后一路精兵叛逆之后,吴三桂是什么德性。
此时吴三桂的铁骑未至,探子的踪影却是时隐时现,想来,今日日落之时,或是明早,大军必会围城。
朱妍叫来亲卫,让他们搬些桌椅,就着城头架上铁锅,寻来木炭,要来几块新鲜猪肉。
崇祯看了朱妍烧烤猪肉,脸一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朱妍这才记得来,因为大明姓朱,不让吃猪,自己又一直在关外四处抢,吃的是羊马,一时没想到茬,但有个疑问升了起来,问道:“陛下,姓朱便是猪?谁规定的?或者说,谁将这两者关联在一起,为什么不杀他全家,天下还有如此恶心人的说法。”
规定者是正德帝皇,不过是谁给他上的套子,就不得而知了?
崇祯:“只是正德年间禁止了一些日子,而后又开禁,这的确是个荒唐的旨意。”
朱妍听得有趣,边烤着肉串,边听崇祯讲述那段往事。
说得正德玩心未泯时,朱妍大乐,连说他是个有趣之人,是个懂得人生之人。
崇祯大感意外,问为何?
朱妍道:“人生太多无趣的事,为我心忧者,为我愁,自然,你也得为了别人所心忧而愁,如此一来,肩膀日重,那还有人生乐趣,真不如快乐人生一场,反正人终有一死,死后洪水涛天,关已鸟事。”
“你在误导朕成为一个昏君吗?可惜,朕没有做昏君的机会,因为被他们昏过了,大明王朝已经失了机会再昏聩的时机了。”
朱妍觉得历史上说崇祯严以律已,非实言,起码眼前的崇祯不是这样,他只还过忧于王朝败落,苦心于脸上罢了,实则谁没点年轻人的活泼,也不是什么话不能说的。
其实现在朱妍很想说,别那么苦,把权力下放,搞丞相制吧,可自己不通政务,不懂九省六部如何动作的,丞相是何机制,无法诠释。
可有话不说,不是朱妍的风格,她道:“内阁制我觉得挺好,为何不将权下到内阁,陛下监察之,有问题,问责内阁,陛下便轻松不少。”
崇祯看着滴油的肉串,听着朱妍的傻话,心中鄙夷,或许她打仗行,却不懂官场动作法门,如何又难说得清楚呢?
朱妍不愿在自己不懂的领域多言,自是收了嘴,想的或许集权久了,根本不懂什么叫放手,正如一个溺水之人,死都要抓住那根浮不起的独裁稻草,死都不肯放手,最后大家一同沉入水底,直到终结一个时代为止。
同时又升起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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