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盈利很低,还没有他高利贷项目的零头,关键是支出大,养了很大一帮人。
他甚至在想,如果不给钱还有人替他办事就好了。
“龚总,”米厂厂长见她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但还是出言说到,“我们米厂还要进一批设备还好扩大仓库”
“嗯,”龚當差点就破口而出骂人了,才赚了那点钱,还要采购什么设备,扩大仓库但还好,装了这么多年,“内涵”还是有的。
“你把计划书留下,”龚當觉得心里堵的慌,更坚信了要找个合适的人选把高利贷的事业重新抓起的信念。
又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点滴差不多了,问到坐在病床旁的美女护士,“我还有几瓶呢?”
“龚总,今天没有了,”美女护士浅笑回到。
“嗯,”龚當叹了一声,“你给我拔了吧,内急”
美女护士看了一下点滴瓶,确实也差不多了,于是就给他拔了。
“这屋子有点闷,”空调确实闷,“开个小窗,”龚當用了好大力气才坐起来。
米厂厂长离窗子近,他立马起来开了窗子,开了个小缝。
有新鲜口气流动进来,一屋子人都感到舒服多了。
“来,你扶我上个洗手间,”龚當现在最看不过眼的就是这个米厂厂长。
“好勒,”米厂厂长压根不知道他现在很不待见他,还以为龚當让他扶他是很重视他。
特护病房的洗手间蛮大的,米厂厂长扶龚當进去后,随便关上了门,毕竟外面还有女护士和龚當集团公司旗下的女管理。
龚當小解结束,米厂厂长眼尖给他提上了裤子。
龚當才感到有些满意。
然后米厂厂长把他搀扶到洗手池。
給他打开了水龙头。
“忽,”龚當刚刚打开了洗手间的窗子,现在进来了一阵冷风,他感到有些冷。
“咳,”咳了一声,示意一旁的米厂厂长把衣服给他盖上,刚刚进洗手间的时候米厂厂长提着他的大衣来着。
“刚刚都没有忘记帮我提裤子,现在怎么没有眼力劲了”龚當有些不理解。
“我靠,还低下头,”龚當斜眼发现,那米厂厂长干脆看都没有看他,反而低着头。
他有些火了,不过他没有立即发火,心想回头再收拾他。
洗手池的水龙头的水放了好一会儿了,龚當伸过去准备洗的时候,忽然水的颜色变了,血红的,水池里的水也变得血红。
“难道是生病了产生了幻觉?”龚當还没有感到害怕,也没有朝哪方面想。
他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发现还是鲜红的颜色。
他不由抖了一下,“幻觉,”他坚信这是幻觉,他用手轻轻的沾了一点,伸到嘴边舔了一下。
“噗,”他直接吐了。
真的是血。
他年轻那会儿刀口舔血的事情经常干,血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血,”龚當顿时吓的血色都没有了。
顾不上一旁的米厂厂长,他一个箭步就到了门口,手放在锁头上,使劲扭,打算先跑出去再说。
谁知道怎么扭都扭不动,龚當脑门的汗刷刷的流。
“快,来帮忙,”病急乱投医,他也没有去计较后面这个米厂厂长为何忽然低着头,现在就想他帮忙。
“喔,”米厂厂长仍然低着头,走到他身后,手搭在他的手上。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龚當失声问到。
“你说呢?”
米厂厂长的声音很冷,冷的像是换了个声音。
“你是谁”龚當着实感到不对头了,他颤着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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