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丫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样的江影疏她们从未见过,就连江晋亥也是在十多年前才见过这样孩子气的江影疏。
江晋亥走向江影疏,柔声道:“影儿真的很想玩捉迷藏吗,哥哥陪你玩好不好,”
江影疏抬起头,撅着嘴,“我要她陪我玩,”她的手指着我,语气不容商量。
我來江府的目的本來就是为了医治江影疏的病,任何对她有益的方法都不能错过,于是我也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柔声道:“我陪你玩捉迷藏,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影疏歪着头,“什么条件,”
我想了想,之所以这么一说并非真的要江影疏答应我什么,总觉得公平交易会更好。
柔声道:“至于具体什么条件我还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之后再告诉你,”
“好啊,好啊,”江影疏高兴的又是跺脚又是拍掌,她突然向我伸出手,“我要你背我,”
根本就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趴到我的肩上,我彻底愣了。
江晋亥低声道:“我会吩咐下人多给你准备些鱼肉,绝对会帮你今日消耗的补回來。”
有一种力量叫众望所归,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得不把江影疏给背了起來,还好声好气的问道:“你想去哪玩捉迷藏呢,”
江影疏趴在我的肩上,高兴的答道:“当然是去房间里呀,”
于是,我背着江影疏,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点走向内室。
江影疏心情极好,脸一直靠在我的身上,还自言自语,“好舒服,哥哥,你好久都沒这样背过我了。”
“我是桑陌,不是你哥哥。”我顿住脚步,纠正了江影疏的话。
她又道:“我等了好久好久,哥哥你为什么都不來找我,”
“我是桑陌,不是你哥哥,”我忍不住再一次重申。
“天上的星哟,水中的月,地上的人儿哟笑开花。”江影疏突然唱了起來,不止是我,身后跟來的江晋亥也忍不住问道:“影儿,你唱的什么歌呀,”他从未听过江影疏唱歌,更别说口音如此奇怪。
江影疏歪着头,“唱的是哥哥编的歌呀,”
江晋亥一脸黑线,他从未唱过歌,更别说是编歌了,如今江影疏这么一说,后面紧随的丫鬟都忍不住偷笑。
而江影疏的兴致更浓了,歌声也更加嘹亮,“天上的月哟,镜中的她,地上的娃娃哟要回家。”
我也忍不住调侃了几句,“想不到城主不仅英俊潇洒,还能文能武,就连这编歌的本事也不赖。”
“天上的星哟,水中的月,地上的人儿哟笑开花。天上的月哟,镜中的她,地上的娃娃哟要回家。”
江影疏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唱着,不知为什么,当她唱这歌的时候我的脚步也情不自禁的慢了下來。
江影疏的声音很纯,夜色很美,也很宁静,唱歌的声音久久回荡,像是一种久远的诉说,洋溢着幸福,又充满哀怨。
在场的人都醉在她的歌声里,房间到了,歌声也停止了,江影疏从我背上跳了下來,吓坏了江晋亥。
“影儿,你小心点,”看似责备,实则是关心。
我想,江影疏此时的心智不过五岁,五岁,一个如花的年纪,开在灿烂的枝头却能无忧无虑。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状态。
江影疏一下來就把丫鬟都推了出去,江晋亥沒有发话,丫鬟不敢走,于是江晋亥摇了摇手,丫鬟们离立刻都从房间撤了出去。
月儿一直都在伺候江影疏,她沒有走,江影疏把她也推了出去,她看了看江晋亥,江晋亥道:“你也下去吧,”
月儿这才福了福身,退出门外。
最后房间只剩下三个人,江晋亥,江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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