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來了。”
楚天阔的声音有些结巴,他把江影疏往屋外推了推,“你出去玩,我一会來找你,乖,听话,”
江影疏坚决不移动一步,她撅着嘴,“我不要和哥哥分开,哥哥,不要丢下我,”
“天阔,既然來了,就让她坐下吧,”
房间里,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这声音很低,就像一个老人的声音,但细细听來又像是一个少女,一个饱经沧桑后的少女。
珠帘在晚风拂动下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叮当叮当,就像來自远方的铃铛声一样,有一种召唤某种东西的魔力。
楚天阔并沒有因为这个声音变得轻松,他的目光神色反倒更加紧张。
怵惕不宁的坐下來之后,楚天阔的目光一直都盯着珠帘后面。
珠帘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只洁白如玉的玉手,拨开了帘子,紧接又是一团黑色,一个被黑纱罩着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來。
她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她的身子很纤细,从头到腰,再到脚,都像是柳树。
她的身姿看起來若扶柳,但隐隐之中沒有人敢忽视,从身边走过时,都忍不住投去一种惊叹的目光。
但这抹身影,在经过江影疏身旁时突然停了下來,她的姿势很僵硬,一种因为惊吓所致的僵硬。
“你是谁。”她在逼问,逼问江影疏。
一句话,把江影疏吓得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这是江影疏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她两眼惊恐,两只手死命抓着楚天阔的衣服。
楚天阔也被江影疏的反应吓愣了,他对月娘又敬又畏,但是月娘和江影疏是第一次见面,为何江影疏会这么害怕。
“她,她是江晋亥的妹妹。”
楚天阔的声音很小,底气不足。
“江晋亥。”月娘本名不叫月娘,她叫白月,她的声音十分冷,就像千年的寒冰一样,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死亡。
她绕着江影疏走了一圈,江影疏已经被吓得缩成了一团,突然冒出一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楚天阔挡在江影疏的身前,柔声道:“她现在神志不清,还请月娘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白月道:“你说她神志不清。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楚天阔刚回青城不久,很多事情都还不知道,江影疏神志不清他也是一个时辰之前才知道,哪里知道事情的缘由。
白月推开楚天阔,挑起江影疏的下颌,端视了很久,突然,她放开了江影疏,笑了笑,“她叫你哥哥。”
楚天阔垂着头,“她是江晋亥的妹妹,因为现在神志不清。所以误把我当做她的哥哥。”
“是么。”白月低声一笑。楚天阔很少看到白月笑。更别说还笑出了声。
白月身子一转。目光又转向楚天阔。“她既然把你认作她的哥哥。你就暂且当她哥哥吧。不要拒绝女孩子。更不要拒绝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孩子。”
楚天阔很少和白月说话。有时一年也沒今日说得字多。白月的话让楚天阔呆了很久。才垂头应道:“是,”
我歪着头晃來晃去都沒有看到白月的脸。白月脸上戴了一层纱。从头顶上垂下。别说是鼻子嘴了就连眉毛眼睛都看不到。
白月转身走进了帘子里。楚天阔和江影疏走到门口突然又折了回去。“月娘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吗。”
楚天阔的声音十分恭敬。月娘很少找他。今晚突然找他却沒说什么事。
白月摆摆手。“无事。只是许久不见想见见你罢了。你既然有客人就先陪客人吧,”
楚天阔应道:“是,”他拉着江影疏毕恭毕敬的退出房间。
我往屋后挪移了几步。一直秉着呼吸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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