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过來。
空无一人的街道现在人如潮水。幽暗的天空此时艳阳高照。
无数人都渴望光明,但从黑暗到光明需要一个过程。
刘姥姥在前引路,我和七夜紧随其后,一路走过,引來不少奇异的目光。
刘姥姥笑道:“你们不必多心,这小镇子已经很久沒有外人进入,今日看到你们的出现难免会有些好奇。”
“好奇之心,人人皆有。刘姥姥,这是什么地方,”我面带浅笑,努力装出和善。
刘姥姥慈眉善目,笑了笑,“年轻人,你们是在赶路吗,”
我点点头,她又叹道:“已经很久沒有人路过这里,距离上次见到外面的人,已经十年了。”
“十年,”我再次把四周扫望了几番,“你说这个小镇十年都沒人外人进入吗,”
“是啊。”
“那过往的商客呢,”
“这个小镇并非所有人都能进入,若非有缘,是进不來的。”
“哦,把这个小镇有何不同之处,”
刘姥姥把七夜扫望了一番,“我看这位公子剑眉星目,器宇轩昂,颇有仙姿,绝非常人。你们是打哪來,”
七夜礼貌的垂首浅笑,“我们深夜赶路至此,岂料夜黑风高,朋友不幸摔伤,心急如焚之下一路狂奔于此。不知哪有医馆,”
刘姥姥道:“不用寻什么医馆,你这朋友只是失血过多,去我家暂且休息,我帮他包扎一下便能醒來。”
刘姥姥胸有成竹,对石头的病因似乎了如指掌,不由得更是疑惑,她看似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只怕是深藏不露,实乃高手也。
我和七夜再次交换了目光,看了看他背上的石头,气息依旧微弱。
刘姥姥的家在长街的尽头,长街的尽头处只有一座宅子,一座草屋,这是一座真正的草屋,而非顾府后山的草屋,只有一个草屋的名字,屋子修建得却是十分巧妙,低调高雅。
这个草屋在长街的尽头尤其显眼,在草屋的四周沒有其他的房屋,这草屋仿佛遗世而独立,一枝独秀。
草屋比一般的草屋要大,但屋顶盖着的是茅草,现在已是初冬,寒风呼啸,屋檐上杂草摇曳,偶尔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即视感。
刘姥姥推开了破旧的门,笑嘻嘻欢迎我们进去,“寒舍简陋,还望姑娘和这位公子莫要嫌弃才是。”
“刘姥姥你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感激还來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她客套,我自然得加倍客套,“只是,我们三人这样进去,不知会不会给你带來不便,”
“不会,当然不会。”刘姥姥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犹如此时天空上的艳日,一样的怪异,她又道:“这草屋里就我一个老婆子住着,你们大可不必拘谨。”
草屋,有三间房,一个客厅,两个房间,厨房在外面,是另外搭建的一个棚子,有三面墙,进去的地方是空的,所以一眼便能将厨房看尽。
刘姥姥带我们去了右边的房间,七夜小心翼翼的把石头放到了床上,刘姥姥就去了厨房端來一盆热水,速度之快,令我咋舌。
“这水是何时烧开的,”
这个刘姥姥太过奇怪,除非她事先便知道我们会來这里,所以才提前备好了热水。
“这水啊是我刚烧的,洗了把脸才想起沒盐了,这不刚上街去买盐,就遇上了你们。”
七夜道:“买盐,”
“是啊。菜里不加盐就沒了味道。我这老太婆胃觉本來就不太好,饭菜里若是沒了盐更是如同嚼蜡,难以下咽。”
七夜去厨房走了几圈,锅里的水被刘姥姥全部舀尽,只剩下一个木瓢,他把厨房扫了一圈,厨房十分简陋,角落里堆满了干柴,一个水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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