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带路。
一入武德殿,便见景帝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一脸严肃之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景帝的两侧下首,站的分别是丽妃,郑贵嫔,云贵妃......还有一堆的皇妃。堂下两边则是时常能在宣武门见到的大臣,这样的气势,着实把听寒吓了一跳。
听寒不敢怠慢,加上本就心虚,自然是不敢逾越一丝的礼节,跪下行礼道:“平阳参见父王,参见丽妃娘娘,参见贵嫔娘娘......”然而,令她心惊的是,景帝并沒有像以往一样,立刻就说让自己平身,而是久久沒有开口。
景帝不说话,听寒也不敢起身,只能跪在原地,头上渗出了汗渍,景帝才开口说道:“平阳,你今日去哪了,”
“回父王的话,儿臣.....出宫去太傅家,找流苏去了。”听寒心中倒是踏实了。
“去找她做什么,”景帝再次问道。
“七日之前,流苏说学了拿手菜,叫我今日去品尝。”
“然后呢,”看景帝这架势,是想逼着听寒自己说出來。
听寒低头不语,丽妃却在一旁插嘴:“然后你就女扮男装去了风月楼,居然还在哪里饮酒作乐,衣着暴露的在一群恩客眼皮子底下大跳艳舞,最后还公然承认自己就是我们大辛的平阳公主,”景帝居然沒有制止丽妃的话,看來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听寒立刻抬头看向丽妃说道:“我沒有,”丽妃冷笑:“那你说你这一身的风月楼头牌舞服要怎么解释,难道是本宫冤枉你了不成,”原來这就是要自己“即刻”前往的原因。好來个证据确凿。
“父王,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丽妃娘娘说的那样。其实我只是......”不等听寒急急的解释,景帝已经打断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么,朕的脸当真是都被你丢尽了,”
听寒眼中有泪,不知怎么,当她听到景帝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觉得很委屈,可能是对自己一贯的骄纵,让自己已经逐渐的习惯了他这个“沒有脾气”的父王。如今他不肯听自己解释,自是觉得委屈伤心。
“莫说你是大辛的公主,就说你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也不能涉足风月楼那种地方。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你还以为你是在外乱跑的野丫头么,你现在的身份是公主,举国上下,独一无二的平阳公主,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朕的脸面,代表着整个大辛,”景帝恨铁不成钢的斥责着听寒,丽妃在一旁满眼高兴。
“现在整个京都都知道,景帝的女儿平阳公主,到风月楼去饮酒跳舞,陪着客人卖笑,你呀你,,当真是朕太骄纵与你了,今日必须给你个教训。”景帝咬牙说道。
听寒的眼泪已经掉了下來,却只是跪在那里低头不出声。今日之事,却是自己不对,也沒什么好辨别的。
“路巡抚,你说,你可否看见公主身着此衣,在风月楼前和一群男人拉拉扯扯,”景帝为了让听寒心服口服,转头问着巡抚。路巡抚上前一步,不敢说谎:“是。微臣看到公主在风月楼前同人发生纠纷,还有两方男子为公主大打出手。”
景帝一摆手,示意巡抚退下,冷冷的对着台下的听寒说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听寒摇头:“沒什么好说的了。”景帝不再看听寒,抬头看向殿外,语气异常严肃的说道:“今日必须给百姓和朕的臣子一个交代。來人,把公主拉出去,杖责三十,就在武德殿前用刑。”
此话一出,丽妃倒是不同意了,在一旁扇风点火道:“这丢尽了皇家颜面,只是二十大板,恐怕不能以此服众吧。毕竟这是我大辛的面子问題,再说,平阳公主沒教养惯了,若是不加以承贷,只怕今后还会闯出大祸來。”
“说完了么,”景帝回头问道。
“说.....说完了。”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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