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刑太监对听寒进行杖责处罚,每打一下,自己的心同样像是被尖刀捅了一般,只是他有他的目的,他有他的尊严。帝王的尊严,一旦遭到了践踏,便是要不惜一切讨回來的。看着听寒面色如灰,泪水和汗水已经混杂到了一起,司徒鸿志的心疼到了极致。
“染染,只要你开口认个错,父王即刻就放了你,,”景帝一直在和自己较劲,他已经决定,只要她认错,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再多的阻抗,自己也会不顾一切的放了她。只是从开始到现在,甚至用了刑,她也沒有对自己说过一句的服软话。
她不会故作坚强,不会死撑。伤心了就哭,难过了就笑。现在被密密麻麻的棍棒打在自己身上,她疼了,就会大喊大叫,又哭又闹的來宣泄自己的情绪,來分散疼痛。但她不会低头,自己沒错,不会认错,自己有错,就要接受惩罚......景帝每次都以为在下一棍子落下來之前,她会开口求饶,会哭着求自己:“父王,我错了,”只是他失望了。
离鸢的到來,让司刑太监停住了手上的板子,手举在半空之中,不知道该落还是不该落。或许是出于一种成了习惯的好胜心,司徒鸿志不能接受有人不愿意屈服与自己,毕竟他是天下主宰,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带着半分的赌气,半分的怨气,景帝怒道:“愣着做什么。将她拉开,继续打,三十杖一下都不能少,”
“公主,,,公主,,让我替公主受罚,陛下,求你了,,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离鸢被迫和听寒分开,听寒疼的快要失去了知觉,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只是使劲的侧脸对着离鸢笑笑:“我.....我沒事......”
拉开离鸢,报数声也随之响起:“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到了十五之后,听寒已经喊不出声來,只是嘶哑着嗓子在含糊不清的说话,沒人知道她在说什么,但站在离武德殿门前最近的尉迟南风,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心中狠狠的一颤,随后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冲到那两个司刑太监面前,一章分别将二人打到在一边。
随后站在听寒的旁边,毅然决然的对着景帝说道:“陛下,公主毕竟是女儿身,经不得这样打。现在的惩罚已经足够了,公主的气息已经逐渐在减弱,她不是男人,也从來沒有受过性,完全扛不住这几十板子。可能陛下今日想要以儆效尤,但若公主除了什么意外,只怕陛下更是不愿见到,也必会后悔。臣不想看陛下做出后悔之事,斗胆请求陛下饶恕公主。”
景帝不说话,但心中却一点责备尉迟南风的意思都沒有,反倒在这一刻赶到放下心來,甚至有些感激他的及时出现。因为当司徒鸿志看着听寒已经连喊声都沒有,已经决定在下一刻就喊停,只不过一直在自己出尔反尔之间犹豫着,倒是尉迟南风,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见景帝不说话,南风以为他还是顽固不顾,索性单膝跪地对景帝说道:“若陛下执意想对公主用刑,臣愿意代公主受罚,”见南风这般,而旁边的平阳公主已经沒了动静,就连双手都自然的垂在了地上,不等景帝开口,大家都趁这个机会一度恳求。先是郑飞儿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臣妾愿意代公主受罚,”
见一个统领,一个宠妃都站到了听寒这边,常年以察言观色当饭吃的朝臣,自然是叶不失时机的彼此对视一眼,随后统一上前跪倒在地上,慷慨陈辞的说道:“臣等愿代公主受罚,”景帝伸手指向众人:“你....你们,,”
虽然面上表现出万般为难,但心中却不禁欢喜。随后,跪在殿外的尉迟南风,在景帝脚下以郑贵嫔为首的妃子们,外加大臣,都在武德殿前跪倒一片,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愿代公主受罚,”
听寒隐约听到有很多人在为自己求情,很想睁眼看看,却觉得眼皮异常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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