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看來你虽人老,但还不笨。这勾结党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倘若它日东窗事发,只怕你这个平日进出太傅府最多的人,就是第一个要被牵连的人。”肖总管给贾太医分析着成破利害,逐渐往自己的道路上牵引着他。
显然,贾太医还是很犹豫,一直在听肖总管说,却沒有表态。肖总管继续说:“这次呢,是我代表陛下,给你一次立功的机会,你要做的,只是每日在沈太傅的药膳当中,在添上几味药材,这对你來说,若要神不知,鬼不觉,想來也不是难事。另外,你只需每日进宫取药的时候,将沈太傅的动向都告诉我,就足够,这...不难吧,”
贾太医脸上明显露出为难之色,毕竟他在太傅府多年,今年太傅刚刚回京,带自己也很厚道,不管朝中的传言是真是假,自己这么做,只怕会良心不安。
肖总管看出贾太医的犹豫,口气稍微有了变化,商量的样子沒了几分,倒像是在下达命令一般。“你可以不做。但本总管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管沈靖国是不是乱党,陛下现在已经对他起了疑心,你觉得他还能在这朝堂之上站多久,”
“你做与不做,他的后路,都是陛下已经安排好了的,你也不必自责,顺水推舟而已,这个人情,你卖给沈靖国,他也不知道;相反,你卖给陛下,这日后的仕途么,只怕就不会仅仅在这小小的太医院中了。”肖总管看出贾太医的眼色之中,稍稍动了心,这样就好办多了。
“你若是按照本总管说的办,也沒什么好自责的,顶多到时候沈靖国会身体不适啊,年迈无力啊,上奏告老还乡,去安享晚年。这对于你,沈靖国,还有陛下,不都是一个完全之策吗,”肖总管扬着拂尘,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
“只是让沈太傅身体不好就行么,”贾太医此时到有些天真的问道。肖总管一愣,随后掩口一笑:“那贾太医若是想直接让太傅享受天伦之乐,自然是极好的。”贾太医皱着眉头,小声问道:“这件事.....你换别人吧,我不做。”
这样一句话,却完全激怒了肖太监,此刻已经是疾言厉色的对着贾太医说道:“姓贾的,这件事如今你知道了,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若是你不做,你觉得你还有命在么,哼。据我所知,你的妻子和两个小儿子,都在金川吧......”
贾太医就知道,他将这些重要机密说与自己的时候,注定就是再也脱不了干系的,这死太监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老家,还用妻儿做威胁。躲在廊柱后面的听寒,也会觉得这肖总管,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你......”贾太医指着肖总管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來。肖总管自然是无所谓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银手镯,丢到贾太医手上说道:“你儿子的玩意儿,你不会不认得吧。”
“我告诉你。不准动他们一个手指头。”贾太医眼中怒气十足。肖总管向后退了一步,夸张的掸了掸胸襟前的灰尘,笑问:“你做还是不做,”
贾太医闭上了眼睛,眉头已经拧到了一起,在几番挣扎之后,却还是一咬牙说道:“我做。”
听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宫的,这件事要立刻告诉临安才对。來到太傅府,沈太傅外出办事,沒在家,流苏看了一眼听寒,像是寻常一样,带着听寒去找临安,唯一不同的是,听寒觉得这次的沈流苏倒是热情了不少。
见到临安,听寒把自己听到的,一字不落的说给临安听,临安吃惊:“若真是这样,就麻烦了,也不知道沈太傅是怎么搞的,才多久的时间,就让景帝注意到了他。我估计依照司徒鸿志的性子,他不会将筹码都压在贾太医身上,一定还会有别的招术來对付沈太傅。”
听寒点点头,庆幸自己今天去了太医院。“肖太监有句话说的沒错,不管有沒有这回事,只要是司徒鸿志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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