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围,那边的男子腰间都携有佩剑,只怕硬闯不是道理。正在听寒一边忍受着越发严重的疼痛,一边思索着脱身的对策之时,男男子却率先开口说道:“公主,我们无意冒犯,今日必须请公主同我们走一趟了,要怪就怪你父王将你看的太重,我们一界草民,万不得已,才必须用你來让你父王答应我们的要求,还请公主配合,等到景帝答应了我们的条件,自会保公主相安无事。”
原來是这样,听他们的言辞,想來也不是坏人,只怕是在景帝的压迫之下,想要翻身的百姓罢了。既然是百姓,听寒沒了危机之感,勉强笑笑,虚弱的说道:“既然你说外i父王将我看的很重,那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了。一呢,是将我抓走,威胁我父王,并且达成心愿。二呢,是放了我,我回去如实的将你们的不满说与父王......”
那人嗤笑:“公主真当我们念书少,什么也不懂呢,你这条件,傻子都选一,放了你,我们还有名在么,”
听寒一笑:“我还沒说完.....你说放了我沒命在,那么你觉得你抓了我之后再放了我,或者直接将我杀人灭口,你,你们,甚至是你们的家园,都还有命在么,你自己也说过,父王将我看的很重,那我告诉你,我父王决不允许任何人冒犯我,就算你一时达成了心愿,只怕也会好景不长,我可以保证,那时候还不如现在,”
男子哑然,听寒借机接着说:“相反,你们放我了,我回到宫中,告诉父王你们的条件,我同样可以保证,就算是宰相上奏,父王也要考虑考虑,但若换做是我去同父王说,沒有利益,沒有权威,沒有纷争的上奏,你觉得父王会不会认真的考虑我额事,”
听寒沒有在说话,不是她不想说,而是疼痛的透支,让她觉得好像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男子以为听寒在给自己考虑的时间,倒也认真的考虑了一番,不想最后还是顽固的说道:“不行,你们皇室的话,都是放屁,一个个敷衍百姓,自己在这皇宫之中锦衣玉食,却不想我们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拼这一把,兄弟,上前将平阳公主请回去,顺道给景帝带个信,就说他宝贝女儿在我们手上,让他自己來见,”
听寒只听马夫一阵呼和,自己身子又不知原因的忽然疼痛难忍,在加上刚刚的支撑,现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饭菜的香气,引诱着听寒睁开疲惫的眼睛。听寒缓缓醒來,抬眼就见天上不是自己习惯的碧玉天花板,而是一个榆木的悬梁,上面罩着轻纱,将自己周围的床榻掩起來。听寒起身,眼前是一副完全陌生的环境,一个看上去很旧的八仙桌,旁边的藏书架,古董架,墙角的隔间里,还有一把古琴。听寒起身,桌上放着热腾腾的饭菜,这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明显是为自己准备的。
听寒的肚子在此时也适当的响了起來,刚要拾起碗筷,却猛然想起自己昏倒前的景象,自己是被抓來的,听寒立刻警惕的后退几步,这饭菜里有沒有毒害不知道,刚要取下自己头上的银簪來试毒,却发现银簪不见了。
逐渐反应过來状况的听寒,觉得心疼之感减小了不少,几乎就是沒有了。走到门边,果然,大门紧紧的锁着,听寒使劲的拉门,包括周围的窗子,都锁的严严实实的。
“喂,放我出去,喂,我父王会宰了你们的,來人,给我滚出來,有沒有人啊,”听寒沒了疼痛感,觉得浑身除了饿得难受,倒是充满力气,对着门外不住的大喊。别说,这一招还真有效。不一会儿,就有一男子从远处走过來,站在听寒的门前不耐烦的问道:“小丫头片子,你喊什么喊,还当你是娇滴滴的公主呢,若不是头儿发话,要像对宾客一般对你,你连饭都沒得吃,”
听寒一愣,隔着门,只能看见这人的背影,但还是笑嘻嘻的说道:“嘿嘿,你们老大是好人,不过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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