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是有钱人,而且也好客,一直陪毛震坤喝到深夜,这家本來是想留毛震坤住下的,但毛震坤不愿意,所以就回家了,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沒有,一阵风刮來,毛震坤清醒了不少,因为现在是冬天,天寒冻的。
毛震坤走夜路走多了,早就习惯了,他把衣服往衣上捂了捂,然后把腰带挤紧,然后再往前走,毛震坤心想,多亏喝了点酒,要不然在零下几度的地里行走,还得冻死。
想着正往前走呢,走到一片树林旁,这片树林足了几十亩地大小,毛震坤知道,这树林里有片坟地,周围十几个村子的坟,大部分都在这里,原來他还在这里替一个保长看过风水,心里想着,正往前走呢,突然就觉着,一阵阴风刮过,四周的树也随风摇动。
毛震坤一看这风刮得就有点不对劲,因为风太大,这时毛震坤的酒就醒了一半,但还是觉着脑袋沉沉的,有点头得脚轻的感觉。
也许是酒能壮胆,毛震坤借着酒劲照样向前走,突然一条黑影从树林里路了出來,咱得毛震坤一跳,急忙躲开了,毛震坤心想,怎么从树林里跑出來人來,看方向像是从坟地那边跑过來的,仔细一看这家伙还穿着死人的衣服,毛震坤看到就是一怔,心想难道谁家诈尸了,想到这儿,不勉有点担心。
并不是说毛震坤害怕,原來毛震坤也抓过诈尸,但突然路到自己面前來的,还是头一次,心想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从自己身边溜走,要不然说不定会危害到谁呢。
想到这儿,毛震坤出手如电,一下抓住诈尸的手,这时毛震坤都六十四岁了,再看那诈尸脸都白了,这样毛震坤确信是,谁家诈尸了,单手一力就听‘咔吧’一声,就听诈尸这住:“哎呀,我的妈哎,”
毛震坤听到这声音就是一楞,心想,诈尸还会说话,这也太讶点了,还沒等毛震坤说话,诈尸这位说话了:“你是谁,怎么无缘无故的打人。”
毛震坤一听这话,明白了,这是个人呀,把他的手松开,痛得他又是一声惨叫;毛震坤说道:“你是谁,你深更半夜的,穿着死人的衣服跑到这里干什么。”
“我,我……”
“你不说是吗。那么我把你送官去。”
这家伙一听,吓得都不敢动了,急忙跪爬了几步,哭着说:“老人家饶命,老人家饶命,你老可千万别把我送官那,你要把我送官,我就活不成了。”
因为唐朝对盗墓这个些人那是恨之如骨,特别是那些王孙贵胄对盗墓的那得加一个“更”字,因为他们家的祖坟总是让一些陌生人拜访,他们能不恨吗。而且国家也下了诏令,凡是抓住盗墓者,不用多问直接打死。
毛震坤一听这话,再一看他的装扮,就明白了,这家伙是个盗墓的,但看样子不像是专业干这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会狼狈。
毛震坤对盗墓的比较反感,瞪了他一眼,厉声说道:“你,你是盗墓的。”
这家伙听到这话也沒多惊慌,因为就他这装束,是个人都能看出來他是个盗墓的,因为他身上还穿着死人的衣服呢,扶着那支胳膊胆怯的说:“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呀,”说着还哭了,就听他接着说:“老人家,我上有八十岁老母,老母病重沒钱抓药,我,我这才干这昧良心的事。”
“我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村的。”毛震坤的说话,就是有点不相信他。
盗墓者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叫郑伦,是郑家庄的,住在村西头,第二个胡同,第三家。”
毛震坤看了看他不像是撒谎,又想了想这世道,富人是越來越富,穷人是越來越穷,而饿死人的事儿,那是常有,又觉着郑伦是为了他母亲再干这一行的,也算是个孝子,所以心也就软了,看了看他道:“好吧,这次我就饶了你,但你从此不能再干这一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