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反应也想当快,就在“毒蜈蚣”出來的一瞬间,小英以最快的速度把杯子移开,递给董飞:“二哥,拿好,小心点儿,千别别让蜈蚣咬着你。”
董飞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好笑,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让这小东西咬住不成,看來啊,女人生來就是操心的命。
但小英可沒管董飞想什么,急忙用手帕把秦玉的伤口,清洗了一下,然后又用上好的云南白药给他抹上,直到包扎好,小英才算松了口气。
也就在这时,张四飞和大壮也回來了,不过是哭丧着脸回來的,董飞一看就知道两人肯定又出什么事了,要不然他俩不会成这样。
董飞苦笑了一下,心想,现在刚刚按倒葫芦,看看什么瓢又起來了,说道:“四飞,大壮又怎么了,跟死了媳妇似的,有这么伤心吗,”
大壮使劲点了点头:“比死了媳妇还要伤心。”
张四飞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沒说,只是一直低着头,看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张四飞不会是这般摸样。
小英虽然累得不轻,但看到他俩沮丧的样子,也猜出他俩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向前走了两步:“四飞,大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四飞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把那要说的话又咽回去了,看了一眼大壮:“你……你还是问大壮吧,”
这话一出口,小英就感觉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扭回头看着大壮,大壮看了一眼张四飞,有点埋怨的意思,心说话,你这个“事非张”还真够损的,你不说,却让我说,但大壮无奈,他心里害怕小英,知道不说是不行了,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和张四飞不是出去烧毒蜈蚣了吗,”说缓了缓,看了董飞一眼。
董飞苦笑了一下说:“看我干什么,快说啊,”
大壮可真是无奈了,一咬牙说道:“好,好,好,我说,我全说,我们让毒蜈蚣给跑掉了。”说完这句话,就如同泄气的皮球,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吭了。
小英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儿昏过去,身子一晃,扶住了旁边的桌子,董飞急忙跑过去扶住她:“小英,小英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说着扶着小英座在了凳子上。
小英一手扶着头,有气无力的说:“二……二哥,我沒事儿,只是头有点晕,座一会儿就好了。”
张四飞和大壮看小英那样,吓得也不急,他们也知道小英肯定是为了“毒蜈蚣”跑的事,才着这么大的急,万一小英真要气出个好歹來,恐怕两人一辈子都会不心安。
其实张四飞他们也不是故意,让“毒蜈蚣”跑掉了,两人端盛有毒蜈蚣的杯子,來到外面,到了外面大壮就想在杯子里把它烧死算了,也算听了小英的话,也省得费劲,但张四飞可不这么想,认为小英小題大做了,对大壮说道:“來,來大壮,反正咱们回去也帮不上大忙,还不如玩玩这条蜈蚣呢。
大壮急忙摇头:“不行,不行,小英说了,这是毒蜈蚣,会咬人,咬上一口就沒命了,咱们还是在杯子里把它烧死算了,省得费劲。”
张四飞指着大壮苦笑了一下:“大壮,你瞧瞧你那胆,都让小英吓破了,张嘴闭嘴都是小英,她又不是你妈,你怕她干什么,”
大壮一听可不乐意了,瞪了张四飞:“她还是你妈呢,我什么时候怕她了,我只是不让蜈蚣咬住你摆了,要不然我才不管你呢。”大壮生气的说。
张四飞听到这话,就知道大壮上当了,心里暗喜,大壮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但表面上一点儿都沒表露出來,咳嗽一声:“咳咳,大壮我不是这个意思,即然这样,你就在旁边看着,让我把它放出來,玩够了,再烧死她。”
大壮摆了摆手,什么话也沒说,算是同意了,就见张四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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