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太过得意忘形,竟然哗众取宠的肆意而为,简直是视爷爷如无物。
此时再面对他嗔怒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估计很少有不肖子孙敢像我这样当着长辈的面,做出调戏黄花闺女的事情,并且还说出大言不惭的话语。
虽然我和爷爷两个之间比较洒脱,很少将辈分拿到台面上來说,可是毕竟我是他的孙子,这样所作所为真是太大不敬了。
沒想到就在我举步维艰的时候,爷爷却突然改变了严峻的模样,对着我开怀一笑,慷慨的问道:
“这是谁家的闺女阿,长的还挺水灵呢。你们处了多久了,。什么时候带回家给爷爷打个照面阿,。”
面对爷爷突然转变的态度,我顿时满脸黑线。纵使爷爷能说出诸如“人是英雄钱是胆,沒有钱就死得惨”之类有着90后思想的话來,可是年龄的代沟不可避免,就算爷爷再思想超前,也不会领悟到我们“约炮秘籍”里面的章意。
毕竟他所处的时代是那种牵个手都要偷偷摸摸的岁月,现在见我和小柔护士搂搂抱抱,就以为我们正在交往,甚至已经私定终身。
手足无措之下我不得不向爷爷解释道:
“不是的。爷爷,你误会了。我刚才和她开玩笑呢。我现在还小,像终身大事这种需要仔细酝酿的事情,还沒有考虑过呢。”爷爷听后顿时沒了精神,唉声叹气的说道:
“看來我有生之年是吃不了孙媳妇儿做的饭了。”
本來一直在一旁笑语连珠的海子哥,听到这句话也同我一起沉默了起來。
要不是刚才小柔护士打开日光灯,我都沒有机会來得及像现在这样细细打量爷爷。他本來就雪白的头发,此时也被药物的腐蚀给弄的凋零了很多,顶上开始慢慢有了一圈秃意。黑厚的眼袋正诉说着这些日子以來,他差劲的睡眠和饱受折磨的精神。
再看看如今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哪里还有我记忆里面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听着他冥冥中已知自己大期将至的话语,我也顿觉伤感起來,连忙安慰道爷爷:
“不会的,爷爷。你肯定是长命百岁的人瑞。我到时候给你娶三五个孙媳妇儿回來,每日三餐轮换着做给你吃。”
本來是想逗爷爷笑笑,翻过这一页。可爷爷听后不为所动,摆了摆手说道:
“爷爷看來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你以后要是和哪家的闺女能走到一起。一定要善待别人,不能三心二意。有空的时候带着妻儿去爷爷的坟墓上看看,爷爷就心满意足了。”听到这里我正要开口委婉的劝劝爷爷,可是他却叹了口气,不容置疑的说道:
“不早了,我也累了。你们先回去吧,改天再來。”
一时间就把我已经在嘴边打转儿的话,给硬生生憋了回去。于是我只有和海子哥留下了身上所有的烟,同爷爷道别后,离开了医院。
一直以來我都认为爷爷聪明睿智到已经看淡红尘,不畏生死。可是如今病入膏肓的他,竟然也开始踌躇了起來。并不是爷爷胆小,像他这种经历过烽火连天,九死一生的军人,怎么会害怕阎王爷的召唤了,。只不过是因为爷爷舍不得我们这些子孙罢了。
心情不佳下我不想开口说话,和海子哥一人买了一包烟后,就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想拖延也只不过是掩耳盗铃。
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当我回到家后,发现爸妈他们都还沒睡,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我呢。
见到我后,他们默契的沒有提一些会让气氛尴尬的话題,仿佛我只是从学校放学回家一般。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融洽,丝毫沒有我开始时所忌惮的情况发生。
等他们对我闲聊了两句奥运会的琐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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