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不错,难得在这个大冬天的拥有这么好的太阳,联盟的士兵三三两两的躺在尚未完工的防线上晒着太阳。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直叫人昏昏欲睡的甚是惬意。
个别的战士不时的挑逗着不远处的奴隶,时不时的有一声枪响传來,看到奴隶们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总是能惹來一大堆人的哄笑。
这就是他们现在过的日子,仿佛是在夏威夷的海滩上度假,而非在前线驻防,当然,欧洲联盟已经十來年未曾发生过战事了,即使有冲突,一般都是那些异能者们去解决问題。他们在被派到这里來之前,不过是驻扎在伦敦,管理城市秩序,交通堵塞等情况的内勤部队而已。
这里沒有士兵真正上过战场,也沒有上过战场的军官來教他们究竟该怎么做,所以他们一点都沒意识到,战争,就在他们的身边。
人群当中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显然又有哪个倒霉的奴隶被他们中的某个人吓的不清。这时,突然又是一阵枪响,看到那些急忙双手抱头的奴隶们,士兵们笑的更欢了。
可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來了,因为所有的奴隶全都双手抱头,紧紧的缩在墙角,沒有一个人肯出來,他们这次沒有害怕,反而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砰,砰,砰。。。”枪声再次响起,所有的联盟士兵站了起來,寻找着枪声的來源,有些聪明的人已经开始在疑惑了:这枪声怎么感觉好像不是我们的枪啊,好像是老式的狙击步枪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惊恐的尖叫突然响起,所有人转头看去,只见远处的哨塔上一个正在放哨的士兵正一头从哨塔上扎了下來。再看看其他4个哨塔,上面一个人影都沒有。
一个挂着少校军衔的军官脸色猛的一变,一边寻找掩体一边大声吼道:“敌袭,敌袭,快隐蔽,寻找掩体。”
可是,这个军官的反应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哨塔上的士兵被干掉后,司格尔的手下抬着他们仅有的4挺重机枪冲到了前面,刚一架好,4挺重机枪的枪口同时喷出耀眼的火花。
一分钟发射1000发子弹的重机枪4挺同时开火,肉眼可见的4条火线不停的在防线上蜿蜒,交织。一排排未來得及躲避的士兵瞬间被打成了一块块的破布。
战争的残酷远远不是那些沒有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能想象道的,也不是从电视和电影上看到的那么的具有艺术范。1.5CM直径的重机枪弹头打在联盟士兵身上,几乎是打哪断哪,哪怕是蹭到一点,你不死也会闹个终身残疾。
那么少校看到一名列兵正快速朝他的方向跑來,他一边急声的催促,一边伸出一只手试图拉他一把。快到掩体了,那名士兵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某种希望,他奋力一跃,正好一把抓住了那名少校的手。
看到抓住士兵后,少校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猛一用力,将士兵拉向自己的身边。可是,他这一拉却发现那士兵的重量远远轻于自己的预料,用力过度的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后身上压着刚刚被他救了过來的士兵。
可是,看着那名士兵的表情,少校心中沒來由的闪过一丝的恐惧,只见那士兵双眼瞪的老大,刚才抓住少校手的那一刻兴奋的微笑还定格在他的脸上,只是他的嘴里不停的往外翻腾着血沫,少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突然,少校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湿透了,一股温热的感觉包裹了他的全身,他低头一看,顿时脸色苍白。只见这名士兵趴在少校怀里的只有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还停留在刚刚他跃起的地方,一发重机枪弹将他拦腰打断。
大量的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瞬间就浸湿了少校的裤子,他肚子里被打断了的大肠,伴随着肝脏,脾胃,肾脏等器官洒落的少校一身都是。
少校目光微微有些呆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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