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文珊的脸上充满了跃跃欲试的表情,因为过度的激动,导致她那张小脸通红通红的。
只见她先是用床上的绑带将那个假文夜绑的死死的,然后便开始在这个病房里头的那些柜子里翻箱倒柜了起來。
由于这里是重症监护室,住到这里來的病人都生命垂危的那种,以法罗联邦的医学科技都会生命垂危的人,那伤的多严重由此可见了。所以,为了节约时间,这个病房本身就能当手术室使用,里面的手术工具也一应俱全。
沒多久,文珊便推着放在墙角的一辆小推车來到病床的旁边,小推车上面放着满满三盘子各式各样的手术器材。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文珊这才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刚才自己使用过,上面还沾着自己鼻涕的变异荆棘的果实,将其塞进假文夜的鼻孔里头。
不得不说,这大自然就是如此的神奇,有阴必有阳,大自然里每出现一种物质,总会有另一种物质是克它的。就好比这个变异荆棘的果实,对于受到变异荆棘的汁液刺激而昏迷不醒的人,用常规的医疗手段的话,沒有个2,3天是不可能让病人苏醒的,可是,当这个果实塞进假文夜的鼻孔之后,仅仅不到1分钟,他便缓缓的苏醒了过來。
假文夜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显然,他一时间有些摸不清现在的状况。看到他此时的样子,文珊觉得有必要好好的帮助他恢复下记忆才行。
只见她一边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托盘里的手术器材,一边淡淡的开口,说:“醒了。醒了的话,下面我们就要正式开始了哦,接下來是我严刑拷打你的时间。”
听到文珊的话,假文夜将脑袋转了过去,看到熟悉的病房,熟悉的人,自己也和昏迷之前一样,正赤-裸着躺在床上。不同的是,现在的自己被绑的死死的,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最重要的是,之前自己浑身充满了的那种快要爆炸开來一般的能量,现在全都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他十分陌生的感觉,浑身酸软无力,连动一下手指的可能都难。
搞清楚现状的假文夜顿时大怒,冲着文珊大声咆哮道:“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阴我。你就不怕我恢复了力量后,将你先-杀后-奸-吗。”
文珊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信,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嘴硬,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哦。”
说着,她來到假文夜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那气的铁青的脸色,轻笑着,说:“我有个姐姐,叫文宝宝,既然你來打我主意,也肯定听说过她。她最有名的手段就是折磨人了,作为她的妹妹,一个一直想把她比下去的妹妹,在这方面我却沒有丝毫的经验,这让我感到很惭愧。首先,我沒有审问经验,今天拿你当试验品,我很抱歉,不过你放心,我会用我最大的本事,争取将这次的审讯做到最好的。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珊,第一次拿你做审讯,请多多指教。”
说着,文珊冲着文夜鞠了个90度的躬,在她弯腰的这一瞬间,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胸肉暴露在了假文夜的眼里。如果换了20分钟之前,他肯定会大饱眼福的多看一会,并且心里不停的想入非非,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些恐惧起來了,尤其是文珊说的越客气,他心里的不安却愈发的强烈。
在和假文夜说完话后,文珊便转头继续在旁边的柜子里头翻找了起來,隔了好久,她才抱着一个金属盒子來到病床边上。看着金属盒子上的密码锁,文珊微微皱了皱眉头,便随手掏出她的匕首,在锁头的位置用力一撬,便把这盒子撬了开來。
盒子里面摆放着3支蓝色的药水,文珊随手拿过一支针筒,将第一支药水打开,然后抽进针筒,一边抽,一边小声的冲着假文夜说道:“这些药水放在这里,还加了密码锁,虽然不知道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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