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二十年多年沒來,还是该为他买些香烛和值钱祭拜一下。”
孟星河很听话的去远处买來了香烛还有纸钱,这些都是庙里和尚卖的,听说是开过光沾染了佛主的灵气,烧给地下的亡灵,无论他们生前有什么罪孽都会得到超度。
如实将这段话转告给云姨。孟星河已经将香烛点燃插在那坟前,并开始为地下那他并不知名的人烧纸钱。
看了这幕,云姨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当年的你是何等风光,要是知道,二十多年后,世上还有肯替你烧钱点香火的不过是个名不经转的后生,你只怕也会笑天下居然有如此滑稽的事情。可惜,事实就是如此,人不信命,命却时时左右你,是时候醒來吧,因为我也不知道下次还有谁肯替你老人家烧些纸钱,让你在下面还债了,”
听云姨一番感慨。孟星河一边动手烧纸钱,一边好奇问道:“埋在下面的是谁,你亲戚,”根据云姨的口气,和她哀伤的眼神,孟星河不敢拍案敲定是云姨的至亲,但多少有些把握。
云姨看了看四周苍茫的天地。曾几何时,他是何等风光,天下沒有谁人敢在他面前反驳一句,现在呢,终究抵不过黄土一捧。学着远处那些老人,背对衣冠冢这片青山,望着远处奔腾不息的江水,云姨淡淡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埋在你眼前黄土中的,不过是一个弑父杀兄奸嫂残害忠良任用小人十恶不赦的人,和你一样,他也是败家,不过你败坏的是祖宗基业,他败坏的是整个天下。”
长吁一声,云姨默默站着,对着远方的天空,竟然很自然的流下了二十年來从未流过的眼泪。
“但他却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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