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贡院门前抓到携带小抄的学子,做出割除功名贬为庶民的惩罚很稀疏平常。先前就有几位不怕死想侥幸过关的学子已经被抓了下去,现在又出现一个,众人除了平常对待,就只有唏嘘感慨看着这一幕。
那个监考官,已经将孟星河考试用的箱子当众扔在地上,以示科举的公正严明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舞弊情况。两个腰佩宝刀的铁甲侍卫,铿锵走來,分左右两边搭上孟星河肩膀把他当场拷下,免得影响后面学子进贡院考试。
“带他下去。”监考官毫不留情说了一句。已经准备让后面的学子开始走上來接受检查。
孟星河被这一连串的突然袭击,弄得有些头昏脑胀。科考舞弊。这种事情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头上。他还沒來得及解释,就被两个侍卫强拖了下去。如果就这样被带下去,就算有机会出头,那绝对沒有再参加科考的机会。
难道科举之路,就在此夭折。
“放开。”孟星河大喝一声,身子浑然震动,放佛有一股无尽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射而出,两个侍卫措不及防已经被他硬生生震开。
“你要做什么。莫非想造反不成。”还沒见那个被查出舞弊的学子还有蛮横的时候,监考官勃然大怒道:“将此狂徒拖下去,杖责三十,听后发落。”
一下子就窜出來多个侍卫,冲上去就想按住孟星河打板子。
孟星河沒有动粗,他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被人下了套子,但问題的关键,肯定是出在这个监考官身上。所以,他沒有动粗,这样就掉进被人精心策划的圈套。
“大人。你如何知道,这小抄,就是学生携带的。”孟星河问了个很滑稽的问題。小抄是侍卫从他身上搜出來的,这还有假吗,除非大家都是瞎子,看不见事实而已。
那监考官怒拍桌子,笑道:“你是在嘲笑本官有眼无珠吗。大家亲眼所见,小抄是从你身上搜出來的,不是你携带,难道还有人诬陷你不成。”
孟星河讲理道:“既然大人心里都会想到学生被人诬陷。为何拍案决定,这小抄就是学生携带的呢。而且,学生也看见了大人手中那份小抄,学生擅长行书写作,而大人手中小抄确不是用行书所写,而且,学生学识再不济,也不会连《论语》《明经》都不会背下吧。非得抄在小抄上,让大人搜出來,毁自己的前途功名吗。”
一口气,孟星河说了出了两个值得怀疑的疑点。心里却在好笑,连诬陷人都会犯如此常识性的问題,看來负责搜身的两个侍卫的确沒什么高水平犯案的智商。
那监考官见孟星河还是个难缠的主,沒想到上面交代下來的事如此难完成。他顿时官威外露,怒声道:“强词夺理。拖下去。”
直接命令一声,当即宣布孟星河的罪状,不容拖沓。
“慢着。”
就在那监考官准备拿下孟星河的时候,贡院外面漫步走來三人。为首的一个,正是多日不见的杜如晦。他身边还跟了两个老头,两个老头孟星河都见过,一个是在贤王府中有过一面之缘,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在***中招安的老王爷。
三人皆是穿着蟒袍玉带,头戴明珠镶嵌的官帽,脚下一双登云鞋,走在一起气场十足。而下面的学子,已经窃窃私语起來,认出的人都知道,原來是今年的三位主考大人到考场了。
“什么事。”说话的人,正是侯君集的老子,礼部尚书候文海。是此次科举主考官之一。
“禀候大人。此子携带小抄进入考场。已属科考舞弊。”监考官实事求是。有三位大人在此,他还有什么惧怕。科举舞弊,严重点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朝廷对此事的处理都是极为严格,只要再贡院前抓住,严惩不贷。
“拖下去。别影响后面学子考试。”候大人决伐果断。表面上做的公正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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