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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孟星河举起酒瓶:“人生有酒须当醉,人生无酒也须当醉。醉他个三万六千场,再回首也只不过是百年身而已。”
魏老头一听:“你们中原人就爱说那些花花哨哨的句子。不过,这句话我爱听。你要一直是这样爽快,我女儿保管会爱上你这个中原人。”
说了两句,孟星河心情舒畅,脸皮也厚了许多,道:“我还不知道你女儿是美是丑呢。不要那么快介绍给我。太丑了,我可不要。”
“哈哈。”魏老头红着脸笑起來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已经快十年沒有回草原了。”
“你这个猥琐老头,忽悠我是吧。”孟星河和他笑谈起來,两人的关系就不像是师父和徒弟的样子。“对了。那你为何不回草原呢。在这里当个养马的马夫,还不如回你草原自在。”
魏老头望着北方月明星稀的天空。倒在草垛上,嘴里唱着不知名的羌曲。五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酒瓶上。虽沒有任何言语,但孟星河从那哀伤的调子中听到了身不由己的旋律。
仗义每多屠狗辈。天下多有故事人。
此句,人间绝唱。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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