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怡习惯性的看了段明玉一眼,自然是未能发觉出异样。
于是乎,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万艳艳的闺房。段明玉对着袁弘治竖起了大拇指,高,袁道长果然是高啊!
袁弘治正襟的道:“咳咳,万大小姐何在?老道……”
“艳艳!”段明玉见万艳艳伏在桌前,不断的抽泣,发簪凌乱,双眼红肿,脸上戴着薄薄的面纱,端的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段明玉一时情不自禁,惊呼了出来,并急不可耐的走上前去。
“啊,你是谁?”万艳艳犹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将起来。
“是我啊,我是明玉啊!”
“段公子……你来这里干什么?”万艳艳细细一看,果然是段明玉。先是惊喜,然后板着脸,佯怒道。
“我来,我来……”段明玉红着脸,喉咙里仿佛打了个结,半天当不出一个屁来。
“咳咳,无量天尊,贫道应段公子之邀请,特地为万小姐消去面部创疤!”袁弘治无语的看了看段明玉,唉,年轻人就是脸皮薄,还是得要我老人家亲自出马啊!
万艳艳感激的看了段明玉一眼,眼中满是朦胧:“段公子,奴家多谢你的一番好意了,娘亲请遍了汴梁名医,对此也是毫无办法,段公子又何必再做无用之功,艳艳和公子相识一场,已是三生修来的缘分,此生总不会忘,公子,还请忘了奴家,寻一好人家,托付终生,艳艳只求能远远的看一眼公子,就心满意足了。”
段明玉一把握住万艳艳柔弱无骨的玉手:“艳艳,你我情投意合,于万千人之中,于万千年之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此缘天注定,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区区一道伤疤算什么,生-殖 器-官不还是正常的么!”
袁弘治“……”段明玉本来说得撼天动地,这老头眼看就要舒服得呻 吟一声了,委实没料到段明玉竟然在最后时刻岔了气,老头差点面部抽筋加扭曲。
热恋当中的女人都是木有理智的,袁弘治介意,万艳艳可丝毫没有介意,一副感动得眼泪花花的模样:“公子对艳艳情深意重,艳艳必当结草以报!”
“嗯,万小姐不必太过忧心,老道不比凡俗郎中,你这伤疤虽说颇为棘手,但也难不住贫道。”袁弘治得意的捋了捋胡须。
段明玉把馒头上的魔爪放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拍了拍胸脯道:“袁道长的本事,在下自然晓得……不知道长有几成把握!”
两人直翻白眼。
袁弘治一摆拂尘:“你这后生好无道理,既然晓得老道的本事,怎生又问某把握几分!”
万艳艳道:“道长多虑了,公子他只是……只是……”万艳艳本来是想替段明玉辩白几句的,可是越说越觉得底气不足,最后翘着兰花指,嘴里却再也蹦不出一个字来。
袁弘治摆摆手:“好了,本道长功参造化,修养具佳,怎么可能跟段状元一般计较,闲话就不多说了,办正事要紧!”
“那好,那道长就开始吧!”段明玉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
“既然要开始了,那段公子为何还在这里?”袁弘治不解的道。
“哦,我留下来观摩观摩!”先人你个板板的,夜深人静,哦,虽说太阳这么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老道养生之道又颇为厉害,说不得那玩意儿还能够坚挺几分钟,这个,这个……段明玉心里是真不放心。
“嗯?这是不传之密,段公子还请回避则个!”袁弘治毫不客气的道,说完就做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伸手就往万艳艳脸上摸去。
“啊,不要啊!”万艳艳惊呼一声。
“叫吧,叫吧,就是叫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袁弘治吐出一句狗血的台词,脸上挂着色-狼的标志性笑容。
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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