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惭愧,”蒋玄晖飘飘然的退下了。
“崔胤听旨,”
“下官在”
“先生即可下去安排两万人的赶往魏州城的一应粮草,此事马上要办,朕下午就要率大军出发,亲自前往汴梁,请段贤弟重新掌兵。”
“是,”
当天下午,李晔就带领两万兵马,一同前往汴梁城,请段明玉出师迎敌,大军逶迤而行,日夜兼程,一路上不敢怠慢分毫。
李晔到了汴梁城,沒有去程知远的节帅府,而是直奔段明玉的府邸,到了之后,只见段明玉正在监督一群小屁孩写字,“这里,还有这里,写得什么东西,跟狗爬似的,比老子写得还难看。”
李晔莞尔一笑,对着身边的侍卫道:“你们都退下吧,朕要与贤弟单独谈谈,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进來,哪怕是叫救命也不行,”
众侍卫面面相觑,这才缓缓退下。
“贤弟,为兄來了,”李晔大步迈入厅堂,段明玉看了李晔一眼,对着身边的学童道,“你们先下去吧,今天的功课暂且作罢,”众学童顿时欢呼一声,这才反应过來,段老师还在一边站着哩,随即一溜烟的跑开了……
段明玉冷冷的看了李晔一眼:“关门,”
李晔愣了一下,随即无奈的关上了门,不一会儿,在外面的众侍卫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响起打斗声來,“他娘的,以为当了皇帝就可以跟老子拽了,是不,”
“贤弟,朕……哦,不,是为兄错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错啊……”
“啊……”又是一声惨叫,“來人啊,救命啊,”一个年轻侍卫立马就要推门而入,却被一个老侍卫给拦住了:“你沒听见皇上的吩咐吗,就是皇上叫救命也不能进去,说不定这是陛下在考验我们呢,”
这年轻的侍卫一想,有道理啊,就恍然大悟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细雨蒙蒙,汴州码头上仿佛笼罩了一层白气,段明玉穿一身薄薄的棉袍,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平常,站在官船栈桥上,双日满是柔情的望着自己的妻儿。
段思平和阿蛮少不更事,只为能得到不同的体验而欢呼雀跃,在他身边蹦來蹦去,欢呼道:“坐船喽,坐船喽……”
程君瑜也撑一把油纸伞,低头小声道:“相公,您真不跟我们去江南,”
“当官不自由啊,”段明玉轻声道:“哪能随便离开呢,此次万分凶险,万一我败了,梁国和契丹国必定大举南下,魏州一旦失守,汴梁就是首当其冲的你们去江南,我可以安心。”
“要不,妾身也留下來吧。”郑盈盈小声道:“您身边总得有个伺候的。”
“那孩子怎么办,”段明玉低头看看熟睡的儿子,轻笑一声道:“他可是一刻离不了母亲的。”郑盈盈在半个月前给段明玉添了个大胖小子,至今还沒有满月,孩子还沒取名字呢。
“孩子也留下。”郑盈盈小声道。
“不行。”段明玉摇摇头,断然道:“谁也不许留,连艳艳都被我迷晕过去,送到船上了,你还感受不到我的决心吗,”
艳艳每日起床,都要服用养颜汤的,但今早却吃了段明玉的加料版……还沒反应过來,便昏睡过去,据说要两天才能醒过來。
尽管段明玉什么都对她说,郑盈盈也感觉到,这是有大事要发生。她紧紧拉着沈段明玉的衣角,红着眼道:“相公,您可不能有事儿啊。”
段明玉拍拍她的脸蛋,笑道:“傻丫头,放心吧。有大师保佑着我呢,谁出事儿我都不会有事儿。”说着看看船头,对船老大道:“准备出发吧,分别的时刻到了,他亲亲怀里的阿蛮,小心的递给了君瑜,又蹲下身子,搂住自己的儿子,轻声道:“要听话,别老惹你们娘生气,要像个大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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