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没错,由于日军大多数都喜好奸淫,这大概是他们大和民族的原始基因就有缺陷吧,”田启功难得地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所以,那些日军鬼魂下意识的也喜欢在一些以洗头房、足疗馆、酒吧为掩护的**场所游荡。而老黎的工作,就是在这些场所找到并抓住那些日军鬼魂。”
照此说来,难道黎叔那块气死奥特曼不让猪猪侠的捉鬼手表也是真的?
田启功再次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我擦,我眼前一黑,又躺在了病床上,这也太具有强烈的戏剧冲突了吧?那个在我印象中贪财好色、见大娘们就迈不动步的黎叔竟然一下子提升为以嫖娼、行骗为掩护的无间道警察,老田,田大爷,您这么有创意,不写小说真白瞎你这个人了。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我们的确都误解黎叔了,可惜,我们却再也无法表达对他的歉意与敬意,一曲幽明永隔调,令多少未亡人徒呼奈何啊。
“田总队,我强烈要求继承黎叔未竟的事业,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泡在洗头房、足疗馆、酒吧开展工作,我会与那些失足妇女一个一个的深入交流,必要时,我完全可以牺牲肉体,为了党国,豁出去了。”胖子一听这事儿那小眼睛都改数码的了,贼亮贼亮的,瞅那架势恨不能马上投入工作。
“哼哼,你到不挑不捡,精神可嘉呀。”田启功一声冷笑,对胖子过度的热心明显提高了警惕,“我可丑话说前头,除了来回打车的费用,其他的组里一概不予核销。”
“咦,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饱,您当我是木马呢?”胖子一腔干柴烈火被田启功一泡尿呲灭了,好不难受,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当时在地下军事工事发生的那些事儿的?难道那里有监控摄像头,抑或您可以未卜先知。”我突然很狐疑的问了田启功一句。
“对呀,田总队,你说得这叫一热闹,就好像跟你手捧爆米花、一直坐旁边边边看了似的,难道你有千里眼儿?”胖子也顺嘴搭茬,还故意将千里眼的眼字加了儿话音,怎么听怎么让人容易联想到人体下方的那个排污的部位。
“我这有个消息,但不知道对你们而言是好还是坏?”田启功并没有理会胖子的恶搞,而是和我们卖起了关子,并很不道德的插播起了广告。
他大爷的,我们都混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消息能比这更坏呢?
见我和胖子有些不以为然,田启功不急不躁:“我觉得这个消息对你们来说,应该算是好消息吧。”
“嘿嘿,不会是您再给我们配个大娘们,假装革命夫妻以掩人耳目吧。我跟您说,那您得配给我,好歹我比凯子大几岁,我有生活经验啊,不容易穿帮。”胖子一脸猥琐的笑,上看下看走看右看怎么看都有黎叔无耻的风韵。
我心中不禁又是一扯一扯的疼,黎叔,你个老骗子,按说在我有限的记忆里,你不过就是一伪装崇高的老神棍,可我干嘛会这么无法控制的想你呢,难道你给我下了降头不成?
我苦笑着摇摇头,看来我可能确实是心太软,太重感情,所以从小到大才会一直被鬼欺负,试想我又如何能胜任17组如此艰巨的工作呢?
田启功见我和胖子俩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黯然神伤,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也有点纳闷:“我说这老黎把你俩夸得跟傻好傻好的,我怎么看你俩这么不着调呢。”
“天才在被发现以前,都被等同傻逼对待。”胖子说话一向不走脑子,张嘴就来,说完就后悔。因为,田启功接茬说了一句:“此前我也被人一直称为天才。”
胖子的脸立马蓝屏,开始王顾左右而言它。
“行了,直说吧,老黎他,”田启功有意顿了一下,然后狡黠地看看我们俩,“还是你们的小组长,并会继续指导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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