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烂泥糊不上墙、狗肉上不了席的完蛋玩意儿。喔,我明白了,行,有啥条件,说吧。”
这死老鬼,果然会读心术,虽然我和胖子互相打眼色,有意不在心里流露真实想法,但还是被阅失足妇女无数的黎叔瞧出了破绽。
既然窗户纸捅破了,我俩也不再夹沽,立马亮出底牌:“您也不忍心看着我们送死吧,好歹得给我们预备点铜钱剑、黑驴蹄子、隐身衣啥的,对了,还得有符篆吧。”
“嘿嘿嘿,两个白眼狼,就知道你们憋着坏儿呢,狮子大张口是吧,拿你叔当土豪呢,”黎叔一双小眼睛露出狼见到羊的“亲昵”精光,“小子,告诉你们,叔儿就等着你们这句话呢,来,先拜师,然后传法宝。”
我和胖子当时死的心都有,敢情这死老鬼在这儿等着我们呢,闹了半天,还是着了道儿,喝了他的洗脚水,悲哀啊。
技不如人,就得认栽,于是,我和胖子推金山,倒玉柱,规规矩矩的冲黎叔叩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师傅。
这把那老淫棍乐得,跟个屁似的,嘴里一叠声的说道:“好啊好啊,我很羡慕你们啊,能拜我为师,啊,你们祖上有德啊,好好学(东北方言:学发xiao的音,二声),他日甲子,定有所成。对了,徒弟们,起来吧,都起来吧,别跪着了,地上凉,留神蹿稀(拉肚子)。”
我和胖子一块咧嘴:“得了,这样挺好,不起来了。”
“为啥呀?哎呀,你看,那啥,为师临来的时候走得急,也没带点钱,再说了,那钱给你们也没地方花呀。”黎叔老脸挺尴尬,还以为我们俩要红包呢。
我都被气乐了,怎么碰上这么个不着勺兴的师傅:“您扯啥呢,噢,拜完师知道心疼我们了,刚才干嘛了,我们这都跪了多大工夫了,腿都麻了,想站都站不起来了。”
“啊?怪为师怪为师,那啥,那你俩就在地上再蹲一会儿吧,然后,为师传你俩本派的独门秘籍,葵花宝典。”
“啥?”胖子条件反射的一捂裤裆,“师傅,你又喝假酒了是吧。”
我们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我心说就黎叔那天天喝花酒、日日逛洗头房的骚样,打死他也不会练不世绝学葵花宝典啊,否则,此不真成了太监逛青楼??过干瘾了嘛。
诶,难不成,黎叔真和那个建兴酒店的死鬼老太监有什么血缘关系,或是同门?我仔细瞅了瞅黎叔那张喜气洋洋的鬼脸,好在还有胡茬‘
看来是我多虑了。黎叔绝对是个爷们。哎呦,我一捂后脑勺,就见黎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到了我身后,抽冷子给了我一脖溜子:“不准在心里挤兑师傅,这叫大不敬,懂不?”
“懂了,下次我不想了,我改在网上发帖子飘扬您,说您就喜欢给寡妇捐款,给少妇治痛经,助人为乐嘛,这总行了吧。”我无奈至极,恨不能立马变痴呆,脑袋里啥也不想了。
“还有你,手往哪儿搁呢,装他妈托塔李天王呢。”黎叔心情大好,转身又开始刺激依然捂档偷乐的胖子。
“好了好了,叔儿收了你们俩当徒弟,叔儿开心呢。”黎叔突然很动情,脸上还隐隐冒出了白烟,“别怕,叔儿这是高兴啊,鬼没眼泪,高兴或悲哀了,就是脸上烟的颜色不一样。”见我们表情有点不自然,黎叔赶紧解释。
听了黎叔的解释,我和胖子吐了一口气,看来,我们还真得一段时间才能重新适应我们这个不着四六的鬼师傅啊。
要说这黎叔虽然变成鬼了,可性情一点没变,还是那副神神叨叨的脾气秉性,不过,现在我缺丝毫不敢小瞧他,因为单就黎叔在建兴酒店地下军事工事力战群鬼,以及刚才收伏老女鬼露得那几手,就已显示了这老神棍惊世骇俗的法力。
可惜,人鬼殊途,我和胖子是无缘跟着黎叔学艺了,那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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