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走了。”
“波多野结衣”凄然一笑,摇了摇头。
黎叔儿沉默了几秒钟,点了点头,而后即领着我们三个,还有那仨清朝“农民工”走到一楼的西南角,打开一个与墙壁浑然一体的暗门,钻了出去。
在钻出暗门的一刹那,我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看到那个“波多野结衣”正盯着我们的背影在笑,那笑容,有一丝凄凉的苦意,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与此同时,透过那被胖子毁坏的半扇残窗,我还看到了那秦保童正悬浮在半空盘腿打坐,同时嘴里不断吐出黑色的烟雾,那些蝙蝠一碰到烟雾,就像枯叶一样坠落下去。
我正要出言提醒黎叔儿,那些蝙蝠似乎并不能将阴兵们拖得太久,募地就被后面的沈涵推了一把,一个趔趄跨出了那道暗门。
暗门外面是一片长得奇形怪状的树林,每棵树都象倒着长似的。不过,此刻逃命要紧,我也无暇去仔细研究这些树,紧盯着前面半飞半小跑的黎叔儿和灵巧的亚赛熊二的胖子,手拉着沈涵,在枝叶交叉纵横的树林里面是飞速穿行。
狂奔了一会儿,眼见前面的树木变得越來越稀疏,我们已经开跑出这片树林了。黎叔儿突然一摆手,示意我们马上隐蔽起來。
我们立即蹲下,同时扒开眼前浓密的树叶向外窥视。
树林边缘,薄雾弥漫,但因为我和胖子都开了阴阳眼,所以,尽管树林里光线昏暗,但我们还是看到薄雾里鬼影憧憧,显然是秦保童在这里也设了伏兵,准备断我们的后路。
“操,那个黑了吧唧的大SB还真够阴损的,居然还懂得前后夹击啊。”胖子看着薄雾里隐藏的杀机,悄声骂道。
“叔儿,我刚才看见那大SB……不是,那个叫啥秦保童的,就跟他妈炉筒子似的,呼呼往外喷黑烟,把那些蝙蝠都熏蒙登(东北方言:迷糊)了,估计沒几分钟就该杀上來了,咱们可耽误不起啊。”我心下也着急,就摸过去提醒同样在盯着那片薄雾紧张思索的黎叔儿。
“啊,我知道那些蝙蝠顶不了多久,就是出其不意地拖他们一会儿,那啥,小凯,一飞,你们俩做好准备,眼前这道坎儿,咱们爷们得硬闯了,而且你们俩不能心慈手软,甭管他们是阴兵还是鬼差,出手就撂倒,记住沒。”
“叔儿,我们來的实力您还不清楚吗,妥妥地了。”胖子一听黎叔儿不留活口的要求,那是正中下怀,小眼睛当时就亮了,伸手从背上拽出双剑,一猫腰就要往外冲。
“等会儿,”我拽住一说打架后脑勺都乐得脱臼的胖子,对黎叔儿和沈涵说道:“叔儿,妹子,一会儿等我和胖子跟那帮孙子们打起來的间隙,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只要你们冲过去了,我们俩脱身就很容易了。”
我见那清朝的三个“农民工”怯生生地躲在沈涵身后,欲言又止,就说道:“你们哥仨也别夹咕(东北方言:扭捏)了,跟着我师傅他们俩一块堆儿跑吧。”
“恩公,俺有一眼,不知当讲不当讲。”那瘦高个的汉子迟迟疑疑地看着我问道。
“操,你丫还真够矫情的,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整这沒用的,啥事儿,撒逼愣地快说吧。”我看着那瘦高个,催促他快讲。
“俺们是盗墓地,打个盗洞挖个暗道自不在话下,就算在地下走上三五天,也不会迷路……”
“你他妈当自己是律师呢,说话按小时收费,靠,挑重点说,明白不。”胖子见那瘦高个罗嗦了半天也沒说出个所以然來,忍不住焦躁起來。
“俺们带路,咱们走地下,不就避开伏兵了吗。”那瘦高个被胖子一吓唬,赶忙说明了自己的建议,然后就继续怯生生地躲到了沈涵背后。
“嗬,行啊你,看你蔫不唧跟个哑巴似的,还别说,这关键时刻还真就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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