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突兀地扎到土层里,并无巧无不巧地就偏偏扎中了三个带路的清朝“农民工”中的那个矮胖子,只听得那矮胖子一声惨叫,就被带着倒钩的钩镰枪硬生生地从地下拖了出去。
与此同时,更多的带倒钩的钩镰枪穿透土层,就像雨点似的朝我们藏身的土层扎來。
“妈了个逼的的,到底还是中了埋伏了。”一见还沒交手就折损了一员大将,黎叔儿一面灵巧地躲避那些就像雨点一样落下來的钩镰枪,一面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
我用身体掩护着沈涵,防止她被那钩镰枪伤到。同时,一反手从背上抽出那柄铜钱剑,并咬破食指,用指血一抹那剑身,就感觉铜钱剑一震,通体骤然变得红如火炭,连地下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里也开始显现出昏黄的光线。
借着铜钱剑的微弱光线,沈涵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那些夺命的钩镰枪。不过,这丫头还真是每临大事有静气,并沒有慌乱,而是在出脚踢开几支钩镰枪枪头的间隙,急促地朝我喊道:“杨小凯,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用铜钱剑拨开一只枪头,苦笑着说道:“我哪儿知道啊,叔儿,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此时,黎叔儿和胖子正背靠背地站在一起,人手一柄玄铁剑,也在奋力地格挡那急如雨下的钩镰枪枪头,剩下的那两个清朝的盗墓“农民工”蜷缩在他们俩的脚下,瑟瑟发抖。
“妈拉个炮仗的,这样不行,这他妈一会儿咱们就得被人家给扎成肉酱,那啥,你们俩先在地下猫着,形势好了以后再出來。小凯,一飞,丫头,你们跟我冲出去。”
黎叔儿踢了踢脚下那两个已经瘫软如泥的清朝“农民工”,让他们找个旮旯胡同先躲起來,随即一踢胖子的腿弯儿,师徒俩一个翻滚,与我和沈涵会合在一起。
这当儿,黎叔儿顺兜里摸出几张符纸,在地上摆出一个龟形图案,随后让我们都站在符纸上,趁着我和胖子挥剑为他和沈涵挡开那些钩镰枪枪头的工夫,黎叔儿两手结成破劫法印,浑身一抖,我们就感觉脚下突然冒出一股气浪,就将我们从地下抛了出來。
伴着那种腾云驾雾的、很不爽的感觉,黎叔儿、胖子、沈涵我们四个破土而出,再次回到了阴风肃杀、薄雾飘忽的地面。
眼前,站满了身穿黑色斗篷、头戴牛头面具的阴兵,每个阴兵手里都握着一杆泛着寒光的钩镰枪,正虎视眈眈地与我们对峙。
“他们是虎贲,相当于地府里的特警队,难缠的很,我操他奶奶的,咱爷们也太有面子了,连虎贲都惊动了,呵呵”黎叔儿苦着一张老脸,看着那些戴着面具的阴兵,明显的也有些犹豫不定。
“你们马上缴械投降,否则这就是下场。”那群虎贲中间走出一个穿着红色斗篷、带着红色牛头面具的家伙,用一种带有回音的沙哑嗓音对我们恫吓道。
那家伙话音一落,他身后的那些虎贲立即散开,就见刚才被他们抓走的那个矮胖的清朝“农民工”的魂魄已经被利刃撕成了一堆残肢断臂,正零散地扔在地上。
“我操你妈的,你们也太你妈黑了吧,我弄死你们。”一看到那个矮胖的清朝“农民工”已经变成一地的碎片,胖子额头的青筋都蹦起來了,毕竟他们仨鬼魂是我和胖子救出來的,并且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此时一见那矮胖子被这些虎贲弄得魂飞魄散,胖子是兔死狐悲,当时就起了杀心。
看着这些虎贲不问青红皂白,出手就残害鬼魂,我心里面一股无明业火也不可遏制地冒了出來,看來,这些虎贲平日里肯定是狐假虎威,横行霸道惯了,视那些鬼魂为可以任意欺凌宰割的草芥,否则的话,他们绝不为在抓住那个矮胖的清朝“农民工”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把他撕得粉碎,这就叫习惯已成自然,这可太可恨了。
我和胖子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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