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半人半狼的虎贲阴兵们身着软甲,手持长枪,我和胖子很难进到它们的跟前进行贴身攻击,所以也就很难找到它们可以防护的要害部位。
这时,一旁观战的黎叔儿悠悠地念了句我们小时候耳熟能详的顺口溜:“打蛇打七寸,打狼要打腰……”
对呀,黎叔儿这老灯泡子果然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心明眼亮,一句话就将我和胖子点醒了,在大兴安岭过去(上世纪80年代)狼多的时候,几乎每个林场(林业伐木工人在密林深处形成的聚居区,相当于村镇)里都会遭遇狼的袭击,因而,我们从大人嘴里经常听到他们打狼多了总结出來的经验,说狼是铜头铁嘴豆腐腰,也就是说,狼的腰部是它最薄弱的环节。
想到这里,我和胖子有意识地向那些半人半狼的虎贲阴兵们的腰间看去,果然,在一些黑色斗篷张开的虎贲阴兵的腰间,的的确确都带有类似古代士兵常见的那种用厚牛皮制成的护腰软甲,而且那护腰软甲的皮质上面疙瘩溜秋的,看起來更像是用忽律兽的皮制成的。
“叔儿,你老人家赶紧退休吧,你整个一帕金森患者啊,干啥早不说这最重要的一点呢,我擦。”胖子都快被慢吞吞的黎叔儿给气尿了,忍不住出言挤兑黎叔儿道。
“操,以你叔儿我的江湖地位,也是刚刚看到这些虎贲的真面目,平常这帮王八犊子都是成天戴个面具,就跟他妈随时准备着要抢银行似的,我哪儿知道它们都长的这个吊样啊,呵呵”黎叔儿哈哈一笑,笑得我和胖子心里一下子就有底儿了,都这模样了,这老骗子还能笑得这么气定神闲,看來他一定还有更厉害的后手,眼下不过就是让我们小哥俩拖延一段时间,好给他腾出时间做准备。
看來一定是这样。想明白了这一层,我和胖子顿时牛逼起來了。其实打架就是这样,如果还沒开打呢你就先胆怯了,心慌了,手哆嗦的拿块砖头子就跟摸了电门似的,那就完了,你有十分力,连三分都发挥不出來。可你要是想着我爹是李刚,我大爷李双僵,心里有底儿,胆就壮了,就算你瘦的跟火柴似的,也能气势如虎,所向披靡,拎着块儿板砖能将一个抠脚大汉都追吐了。
要不练家子怎么常说一胆二力三功夫呢,沒胆量,你还扯毛啊。
眼下,我和胖子就跟被打了鸡血一样,胆肥儿得很,几乎是想都沒想,迎着那森然林立的钩镰枪就冲了过去。
当然,我和胖子虽然有点儿控制不住的冲动与兴奋。但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一见那些虎贲阴兵将钩镰枪排成一排戳向我们,胖子一个飞身跃起,并将右手里那柄玄铁剑的剑尖用力扫向第一排的虎贲阴兵,那些怪物吃过玄铁剑剑气的苦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都下意识抬起钩镰枪去刺向胖子。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趁那些虎贲阴兵抬枪仰脸的一刹那,我一个翻滚,就进到了它们的脚下,而后,我挥动冒着黑烟的右臂,将那柄铜钱剑精确地砸向一个虎贲阴兵的腰间,就听得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名虎贲阴兵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并在地上扭曲成一团。
一击得手,我心情大好,就跟砸地鼠似的,接连用铜钱剑砸向那些虎贲阴兵的腰间,又干倒了几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虎贲阴兵。
那些倒地的虎贲阴兵愤怒地向我龇出白森森的尖利牙齿,发出狺狺声。
“你大爷的,这逼样了你还敢跟我装,操,”我一铜钱剑拍在丫的脸上,明知道打不死它我也得先出口恶气再说。
这时,那些虎贲阴兵残存的动物本性就暴露出來了,一见前排的虎贲阴兵们被我和胖子击倒了,后面的那些虎贲阴兵们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对我和胖子进行观察。
这当儿,完成佯攻任务后已经落了下來的胖子也來神儿了,一叠声地催促我往前冲,非要痛打落水狗,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