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小瞧你们家常老爷了,以我的辈分,还用得着去强抢新人,这是那些受本老爷庇护的教众们孝敬本老爷的,不想却被你们搅和了,真是其罪当诛。”那常老爷就像糖炒栗子似的,被黎叔儿和胖子翻过來调过去地骂,心头也是怒火中烧,遂两眼一瞪,就要发飙了。
“教徒,啥教徒,”黎叔儿追问道。
“你们知道的已经太多了,还是让本老爷來超度你们吧。”那常老爷一见我们这三人绝对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赛一个的混不吝,便不再与我们多费口舌,眼神一动,右脚一踏那金雕,就要动手了。
那常老爷一踩脚下金雕,那金雕果然训练有素,一个俯冲,就扇着大翅膀,卷起一股劲风朝我们袭來。
索性我们早有准备,我和胖子几乎同时出手,将剑气和不化骨的煞气同时击向那金雕。那金雕似乎也知道这两股黄加黑气体的厉害,一摆尾巴,就朝我们斜上方掠起。
此间,那常老爷已经立在半空,一双暗绿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黎叔儿,对于我和胖子的举动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黎叔儿浑身的差服也是无风自鼓,身体缓慢地飞升到半空,与那常老爷隔空相对。
一阵阴风裹夹着灰色的浓雾袭來,并被已经蓄势待发的黎叔儿和常老爷的气场所吸慑,不由自主地朝他们围拢过來,将下一秒就要展开殊死搏杀的两个灵异界的骨灰级顶尖人物罩入了混沌之中。
突然,黎叔儿与常老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飞沙走石,气势逼人,黎叔儿身上爆发出的强大元神之气与常老爷身上喷出的黑紫色鬼妖煞气一碰撞,就像正负离子对撞一样,激发出的如暴雷一样的爆炸气团将那些浓雾瞬间就冲击得无影无踪。
黎叔儿以我们前所未见的矫健身手欺身主攻,两只手成柳叶状,配以脚下八卦掌的膛泥步,两只脚里扣外摆,踏、踩、拧、跺、、钩、挂、扫、绊……,同时腰身伏挺拧钻,一双柳叶掌就像蛇一样不离那常老爷的脖颈之间。
“果然是玩儿蛇的高手,只可惜你功夫还不到家,差点火候。”那常老爷一声冷哼,避过黎叔儿的攻势,开始浑身剧烈抖动,并发出“咔啦咔啦”、好似骨节爆裂的响声。
一番密集响声过后,那常老爷本就颀长的身形又长高了一尺由于,而后,他整个身体就像柔软无骨一般,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上下翻舞,似在寻找黎叔儿的破绽。
黎叔儿不敢大意,瞅准机会,伸左手一叼那常老爷的右手腕,随即一个掰步钩住常老爷的下盘,右肩横撞常老爷的胸口,右手则穿过他的左腋下,手掌平拍在了常老爷的背部。
常老爷沒想到黎叔儿的身子骨看着跟快要散架了的九手夏利似的,却还能这般敏捷,不由提起精神,一个头锤撞向黎叔儿的面门,而后两手斩向黎叔儿的两肋,迫使其后退。
黎叔儿当然不敢硬接常老爷那冒着紫黑色煞气的两掌,遂右手一推常老爷,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一样飘向我们。
我和胖子飞身跃起,接住了黎叔儿,并落到地上。
此时,黎叔儿脸上已经罩上了一层土黄色的烟气,手脚也在瑟瑟发抖。
“叔儿,你这是咋了,叔儿,”我和胖子有了上次黎叔儿在建兴酒店地下工事里舍身救我们的一档子经历后,真是心里都坐病了,一见黎叔儿好像收了内伤,登时就有点儿语无伦次了,是真怕这老灯泡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啊。
“操,别他妈尿唧唧的,我都多长时间不和被人动手了,累得,拳怕少壮啊。”黎叔儿扶着我和胖子的肩膀站了起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來,叔儿是真老喽。”
“你是毛南派的,不是茅山术,”那常老爷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和黎叔儿一交手,就看清了黎叔儿的师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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