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股蓝烟,并且迅速从肠壁上跌落。一头向下面的无底深渊里扎去。
随后,又有一些倒霉的红色火蚁在接触到胖子沿着肠壁流下的鲜血后,并毫无悬念地被那些至纯至阳的鲜血烧得面目全非,纷纷从肠壁上跌落了下去。
很快,那根蛇妖肠子上的火蚁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了大半,其余剩下的红色火蚁似乎也知道了胖子阳血的厉害,纷纷后退。
“呀哈,沒想到飞爷……啊,徒儿我的血还这么管用,操打他大爷的,叔儿,今天我豁出去了,大出血救你们,呵呵”胖子一见自己的阳血居然如此厉害,弄死那些先前还不可一世的红色火蚁就跟玩儿似的,不由大为高兴,咧着大嘴就要继续用玄铁剑去割自己的手心。
“行了,沒深沒浅的犊子玩意儿,你想死啊,”见胖子还要接茬儿给自己放血,黎叔儿一皱眉头,黑着脸朝胖子吼道:“你他妈是真傻啊,还是真二啊,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闭了三味真火的假阴身,体内那点儿血就是护着你心口窝的那一口阳气不散的唯一屏障,你再他妈得瑟,就等着小凯回去给你烧头七吧。”
一听黎叔儿这狠话,胖子不敢再造次,赶紧放下玄铁剑,眼巴巴地看着黎叔儿:“叔儿,还是您想辙吧,我全听您的。”
“我刚才让你放点儿阳血,实际上就是想试探一下我的推断对不对,现在看來,还是对头的啊。”黎叔儿矜持地一摸下巴,说了半截话,让我和胖子听得是心痒难当,恨不得把故意吊人胃口的黎叔儿摁地上用大皮鞋头子一顿暴踢: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老灯泡子还有心思玩儿当初神棍那套先吊足了事主儿的胃口,然后再坐地起价圈钱的欲擒故纵的“牵驴”把戏,真是死性不改呃。
“叔儿,叔儿,您入戏太深了,您醒醒呗,我们哥俩可不是那让您唬得一愣一愣的事主儿,您就别费劲儿了,有啥话撒愣说吧,啊。”我哭笑不得地看向又找回了当初叱咤风云雅克什的老神棍感觉的黎叔儿,尽量语气诚恳地劝说道。
“操,习惯了,哎,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黎叔儿无限感慨地咂咂嘴,略略有些感伤,随即一撇嘴,“那啥,别打岔儿,你叔儿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啊,对,我这一投石问路,还真就让我蒙……猜对了,这蛇妖本就是喜阴的冷血动物,它之所以选择在地府藏身修炼,为的就是从地府这个大空调里可劲儿地吸收免费的阴气,而那些火蚁就像寄生虫一样,也是靠着吸收蛇妖体内的阴寒之气來维持自己的身形不灭,所以,这些火蚁自然也是阴气极重,这回明白了吗,两个傻小子,”
“好像明白了一点儿,您的意思是不是想利用阴阳相生相克的原理,利用我体内的阳血來压制住那些阴性的火蚁,就像用开水去浇冰雪一样,对吧。”胖子是福至心灵,抢着答道。
“嗯,恭喜你都会抢答了,那接下來该咋办呢,”黎叔儿似笑非笑地盯着胖子问道。
“接下來,接下來我就该大出血了呗。”胖子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又掉进了黎叔儿挖好的坑里,忍不住伸手一扇自己的嘴:“就他妈管不住这张欠嘴,真是祸从口出啊,擦。”
“行了,你小子的思路是对的,自古以來,这世间万物就是在阴阳互生又相克的循环中繁衍生息的,这也是八卦的核心理论,不过啊,你们俩还是过于拘泥书本,不懂得活学活用,你们想想,人体阳气旺的难道只有舌尖血吗,嗯,”黎叔儿一脸猥琐地看向我和胖子,还下意识地晃了晃屁股,就跟痔疮犯了似的。
“啊,是尿,对吧,”我和胖子恍然大悟,尤其是我,眼前立马浮现出当初黎叔儿用大花裤衩子逼退小珍母子的英姿,顿时也有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一丝惆怅。
不过,大敌当前,由不得我赶时伤怀,既然知道了退敌之法,而且还是这般得无厘头,我和胖子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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