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阴惨惨的空中漂浮着的蝗虫一样的白纸灯笼,一皱眉头,问道。
“这,这个我也不知道,嘿嘿”那矮胖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装傻充愣地摇头说不知道。
“我操,你他妈还真是贱皮子,不上点儿手段你是不肯说实话是吧,”黎叔儿龇牙一笑,语带戏谑地瑶瑶头,然后看向我和胖子:“你么俩别光跟个橛子似的傻站着啊,你们的摄魂珠都多长时间沒开荤了,是不是也该补充点儿能量了啊,”
我和胖子听了黎叔儿的话儿,再看看那个破了相的矮胖子,心里都有些不情愿将其吸进我们体内的摄魂珠里。
迟疑了几分钟,胖子面有难色地看向黎叔儿:“叔儿,就他那逼样,吸进去我怕闹肚子,你看,能不能换样儿玩法儿啊,嘿嘿”
“其他的玩儿法能让它感受到那种一点点接近魂飞魄散的恐怖吗,咋一让你俩干点啥就将条件呢,啊。你他妈看啥,低下脑袋,”黎叔儿正训斥我和胖子的当儿,一见那矮胖子贼眉鼠眼地偷着观察他的脸色,一声爆喝,吓得那矮胖子立刻垂下脑袋,两条离地的河马腿直哆嗦。
趁此机会,黎叔儿朝我和胖子挤挤眼睛,我们俩立马心领神会,知道黎叔儿是想借此來吓唬那矮胖子说出白纸灯笼的真相,便一言不发地伸分别扣住那矮胖子的左右手腕,同时心念一动,开始催动体内的摄魂珠。
那个矮胖子一双老鼠眼叽里咕噜且惊慌失措地看向我和胖子,不知道我们俩这是要干什么。
我和胖子也沒吱声,只是用力收紧握住其走右手腕的手,就感到一股强劲的吸力就象水流一样沿着手臂开始发作,而那个矮胖子在呆了几秒钟之后,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啊,你们要干啥,别,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
由于我和胖子并不是真想将这个龌蹉的脏鬼吸到体内,故而只是使出了三分力气,但饶是如此,摄魂珠的强烈反应还是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就见那矮胖子一眨眼间就变得如纸片一样单薄,并且一张脸在两股强大力量的争夺下,开始扭曲变形,两只眼睛神不守睛地上下乱转,看起來是惊慌至极,痛不欲生。
“行了行了,收了神通吧,二位。”黎叔儿见那矮胖子似乎想要说话,却苦于上下嘴唇被我和胖子撕扯得都快绞在一起凝成麻花了,赶紧示意我们收手。
我和胖子已经感觉到那矮胖子的魂魄就像粘稠的液体一样,开始进入到我们的手臂里,正暗自恶心,一听到黎叔儿的话,正好就坡下驴,立即调集起丹田元气汇聚到心口,硬生生切断了手臂与摄魂珠之间的那道气流,那已经开始收缩的矮胖子随即就像一团破布一样落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你他妈就是牵着不走赶着倒退的贱骨头,被我的两个徒弟拿完龙就舒服了是吧,咋样,还用不用再來个踩背、挑筋、拔火罐的全套活儿啊,你奶奶个孙子的,快说,这些纸灯笼到底是啥意思,”黎叔儿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跟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似的矮胖子,厉声逼问道。
“我……我服了,大哥,不是,大爷,您是我一个人的亲大爷,饶了我吧,我说,今天宿老爷要娶亲,这些灯笼是通知他的好友开囚心城参加婚礼的,我们刚才想抢这两位妹子,也是想献给宿老爷换点儿赏钱。”那矮胖子确实被刚才差点儿让我和胖子吸到体内的经历吓破胆了,黎叔儿一问,便痛快地全撂了。
“你他妈吓蒙B了是咋地,你们家结婚挂出殡的灯笼啊,操。”黎叔儿拧着眉毛,对那矮胖子的供述感到有点儿不可思议。
“你、你们不知道,宿老爷娶亲,其实就是将那些少女的魂魄吸食后进行修炼,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娶亲,所以才……”那矮胖子畏畏缩缩地看着黎叔儿的眼睛,小声说道。
“哦,听着这宿老爷就不是啥好东西,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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