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深浅的鬼魂们的时候,一声听得我前列腺都一紧的惨叫声传了出來,而且余音袅袅,穿云裂帛。
我和胖子都被吓了一跳,那些鬼魂们也是一怔,并齐齐地看向发出那种就象给人活扒皮的声音的方位。
不出所料,声音是那章总管发出的,只见他那推向黎叔儿身体的右手此时已牢牢粘在了黎叔儿的衣服上,并且就像是恩到了烧红的铁板上一样,手掌底部不断冒出黑烟,并传出一股焦糊酸臭的味道,令人闻之欲呕。
那章总管看样子十分痛苦,大张着嘴,声音嘶哑如野兽,连一双原本小如公耗子睾丸的绿豆眼此时都已经鼓成了荔枝,就像正在被施以电刑一般,是痛不欲生。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见血腥不好,你他妈咋这么犟呢,我看就你这气性,要是拉泡粑粑喊狗狗不吃,你自己都得回头造(东北方言:吃)喽,这样不好,吃亏啊。”要说黎叔儿这老神棍可真是损透了,眼见那章总管都快疼疯了,他可倒好,还在那儿跟人家和风细雨地谈性格的塑造呢,看得我和胖子是乐不可支。
黎叔儿露的这一手立马就将那些准备帮狗吃屎的鬼魂们给镇住了,而且他们也是投鼠忌器,生怕黎叔儿一怒之下再整出点儿更霸道的法子來暴虐章总管,因而都讪讪地看看黎叔儿,看看章总管,再看看章总管,看看黎叔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回你他娘的知道你大爷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就你那智商,我他妈玩你千遍都不厌倦,跟我扯,姥姥。”黎叔儿面色一变,冷冷地盯着那个章总管骂道,随即右脚一抬,闪电般踹在了他的右肋上,将其踢出一米开外。
那章总管在脱离了黎叔儿的控制后,用左手扶住整个手掌都已经融化变形的右手,疼得浑身直哆嗦,就差满地打滚了。
章总管的爪牙们这时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和我们脱离接触的理由了,都争先恐后地跑过去围住章总管嘘寒问暖地争着献殷勤。
那章总管疼得话都说不出來了,只是一脸惊恐地看着黎叔儿、胖子和我,生怕我们趁机发难。
“都告诉你了,不要迷恋暴力,暴力解决不了问題,大家心平气和地坐下來唠唠多好。”黎叔儿笑眯眯地从衣襟上扯下那张差点把章总管的右手掌都烧化了的五雷油池火符,并仔细叠好放进裤兜里,随后看向章总管,接茬儿诲人不倦。
“我说,这回我们可以进去了吧,啊。”黎叔儿弯腰从地上捡起刚才在踹章总管是掉落在地上的白纸包,继续夹在腋下,还不忘靠近章总管语带戏谑地问了一句废话。
章总管彻底被黎叔儿打怕了,那是真怕,黎叔儿一靠近他,竟然一翻白眼,有要抽的意思。
“操,就这损色(sai,三声)也敢学人家混社会,真是把你祖宗八辈的脸都丢净了。”黎叔儿对那章总管的怂样是嗤之以鼻,在冷哼了一声之后,夹着包、领着我和胖子,欣欣然地就朝那两扇血红血红的朱漆大门走去。
那两扇大门高越2米,气势逼人,门楣上悬着一块质地晶莹的黑玉,上书两个如符篆一样曲里拐弯的篆书,半看半猜的,依稀可以看出是宿府两个字。
大门两侧,是两个一人高的石制怪兽,看起來似龙非龙,似蜥蜴,又似鳄鱼,再仔细一看,又什么都不象了,而且那怪兽尖利的爪子下面还踩着一些人体的尸骨,看起來凶残暴戾,邪气袭人。
“叔儿,这是啥玩意儿啊,看着可挺邪性啊。”胖子盯着那两尊怪兽看了一会儿,又看向黎叔儿,想问问这石怪兽是什么东西。
“这玩意儿,啊,我操,嗬,咿呀嘿,你他妈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太多了不是啥好事,小心被灭口。得了,进去吧。”黎叔儿哼哼呀呀半天,也沒说出了子丑寅卯來,最后恼羞成怒地一瞪眼,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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