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行了,直接捞干的,现在跟寒劲松关系密切的人员主要有两组,一组是寒劲松私生活糜烂,经常流连于酒吧等娱乐场所,和多名女子有染,不排除情变报复的可能。另一组,就是寒劲松现在的医药代理,属于两家合股经营,合伙人是來自黑龙江齐齐哈尔的,头儿是一个叫王强的,这小子底子不干净,有**背景,据说最近寒劲松因为投资问題,与王强关系闹得很僵,几乎到了水火不容、撕破脸的程度。我个人倾向于后者,当然,这只是我的意见,仅供你们参考啊。”
听了卓凡二的话,我和胖子真是入了心了,在脑海里一排队,也更倾向于那个未见其面、却已是被先行贴上了恶人标签的王强。
“你这儿有王强更多的资料吗。”我看卓凡二,问道。
“二位,咱可不带这样的啊,我动用警力摸排一社会精英的私人关系,已经是违反相关纪律和程序了,你们还既得陇复望蜀,过分了啊,过分了。”卓凡二看向我和胖子,摆出一副嫌我们贪得无厌的鸟样子。
“我操,不说是吧,行,有能耐以后你也别求我们,走人。”胖子是真牛逼,一见卓凡二那吭哧瘪肚的犯难相,起身扔下句硬邦邦的话就要走。
卓凡二一见胖子急了,也有点儿难堪,遂看向我,意思是让我从中给打个哈哈、当个和事佬,缓解一下这种尴尬的局面。
我知道胖子这是使路子呢,欲擒故纵,想用激将法逼迫卓凡二提供出更多关于王强的信息,便忍住笑,装腔作势、作好作歹地拦住胖子,嘴里说道:“哎,你这是干啥,都是好哥们,你这样,让卓队心里多不得劲儿啊。再说了,人家卓队也沒说不帮啊,是吧,你看你,这酸脸猴子的脾气必须得改改,今天这是碰上卓队有涵养,要是碰上个不懂事儿的恶,人家还不得削你啊。得了,消消气儿,坐下抽根烟儿,别老这样,气性太大,操。”
胖子配合得真到位,气囊囊地坐下,打开我递烟的手,继续一言不发地假装义愤填膺。
“操,你俩就一唱一和地玩儿我吧。”卓凡二不傻,马上就听出了我是在用话拘住他的面子,忍不住当面揭穿了我和胖子的双簧,“好吧,下不为例,这王强在欧亚商务会馆长期包租了一个套房,他经常会去那里与情妇幽会或召集骨干商量事儿,你们去那里应该能找到他,其余的,我真就不知道了,儿白。”
说完这些,卓凡二一看表:“操,我真得走了,要不然开会真迟到了。”
在和卓凡二一起离开他的办公室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卓凡二一句:“对了,那张雪松的尸体的事儿,你们最后咋处理的啊。”
“那事儿啊,我们自然有我们处理的渠道,不过,这次事情真的有点儿麻烦,搞不好,曲局长就得小孩拉屎,挪挪窝了。”卓凡二看了我和胖子一眼,语气变得严肃起來,“二位,张雪松的事儿不算完,忙过这几天,石局要和你们好好谈谈,你们提前有个准备吧。”
说完,卓凡二快步下楼,走了。
我和胖子是面面相觑,心说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啊,无缘无故的,这石局咋还就讹上我们哥俩了,这上哪儿说理去啊。
可是,被警察盯上,就等于被水蛭叮住了一样,想甩都甩不掉,只能认命了。
我和胖子叹了口气,也沒精打采地下楼,离开了重案大队。
我和胖子刚回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红色的奥迪停在了我们诊所的楼洞门口。我们走到奥迪车附近,就见紫夜神情憔悴地从车里走了出來,杏眼含泪地看着我,是楚楚可怜。
我心中一动,正想迎上去,忽然察觉到胖子正以异样的眼神看向我,我一惊,及时收摄心神,并咳嗽了几声,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将紫夜迎到诊所内,不出所料,紫夜告诉我们,寒劲松癫狂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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