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然后在带回大队,通过检测骨龄之类的手法,以确定死者的性别、年龄等体貌特征而已。
前后不过二十分钟,卓凡二和夏千就带着一身冷气钻进了4500越野车里。
胖子体肥多汁,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则和紫夜母女,还有夏千挤在后面。
“你们回哪儿,要不去我们大队的招待所对付一宿。”卓凡二扭头看向我和胖子,征求我们的意见。
“操,我们这就能走了。不是,按照办案程序,我们起码也得取完笔录才能走吧,呵呵”因为上过警校,我懂这个,知道案发后,报案人和受害人都得有民警做材料、去笔录,了解情况,固定证据,所以,我有点儿发蒙地看着卓凡二,不知道他为啥能这么牛逼,敢公然违反办案程序带我们离开这里。
“就她们娘俩那个状态,能取材料吗。”卓凡二悲悯地看了紫夜母女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我和胖子一琢磨,不得不佩服卓凡二的细心,遂点了点头,胖子便提出让卓凡二直接送我们回心理诊所。
卓凡二一脚油门,越野车在雪地里卷起滚滚雪龙,朝雅克什市区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诊所,因为着急回大队将火场的检材(寒劲松的骨骸)送到法医室进行检测,卓凡二和夏千车都沒下,直接就走了。
回到诊所内,看着依旧是魂不守舍的紫夜,我和胖子在不着边际地劝慰了几句之后,见紫夜的母亲脸上非常不好,就将她安置在了我的卧室内休息,然后又将胖子那间猪窝归置了一下,准备让紫夜好好休息一下。
紫夜的母亲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去,安顿好母亲,紫夜悄悄掩上门出來,走到客厅,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我和胖子见紫夜情绪如此低沉,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題,就一左一右地陪紫夜干坐着。
“小凯,有烟吗,给我一支吧。”紫夜看向我,凄然一笑。
我掏出烟盒,递给紫夜,胖子那面打着打火机,给紫夜点上。
紫夜深吸了一口烟,几乎是完全吸到了肺子里,又憋了几秒钟之后,才将那口烟沉重地吐了出來,好像想借此将胸中的所有哀伤、无奈、不公一并吐出來似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会抽烟的啊。”我看着抽烟动作如此娴熟的紫夜,多少有些吃惊。
“从我知道自己是金锁流珠自戕之命那天起,你很意外是吗。”紫夜看着我,神情很复杂地笑了一下,那种看起來多少带有几分放荡不羁与自暴自弃意味,且与紫夜的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自嘲的笑容,刺得我心又是一痛。这些年,紫夜独自承受了多少可能我永远都无法了解的压力与苦痛折磨啊。
“那啥,咱们整点儿吧,一醉解千愁啊。”胖子见客厅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遂提议喝点小酒,然后好睡觉。
我不置可否,紫夜则是无所谓地一笑:“我很能喝的,不知道你们俩能不能跟我走完全场啊。”
胖子不以为然地看着紫夜一笑,开始从冰箱里往外倒腾羊肉片,又搬出电炒锅,准备涮羊肉。
“喝点儿低度酒吧,呵呵”胖子从墙角的纸箱里翻出三瓶三十几度的归流河酒,看向紫夜征求意见。
“有绿棒子吗,你们这儿。”紫夜扫了一眼胖子手里的酒瓶,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沒有沒有,就喝这个吧,呵呵”我知道紫夜现在急需用酒精麻醉自己,一会儿喝起酒來肯定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赶紧用眼神制止了欲换酒的胖子,并翻出杯子挨个倒酒。
席间,紫夜果然如我所料,几乎是端杯就干,其喝酒之豪爽与吓人,看得我和胖子是目瞪口呆,几次相出言相劝都沒有张开嘴,毕竟不是每个人面的一夜之间几乎是家破人亡的巨大打击都能保持一份冷静与理智,那他妈要么是薄情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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