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胖子迷迷糊糊地坐着出租车回到心理诊所里,老烟儿奶奶已经走了,还给我们留了个条子,说是要出趟远门,处理点儿私事儿,让我们最近就不要找她了,就算是点上灯笼,她也赶不回來。
我和胖子见回到诊所沒有见到老烟儿奶奶,心里还真就空落落的,因为,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将这个任性却不失善良的小辣椒当成了家里的一员,就像自己的妹妹一般,少了她,感觉屋子里都冷清了不少。
好在我和胖子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伤感了一会儿,我们就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然后各回各屋,蒙头大睡。
第二天醒來,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地面积雪都快沒膝了。
我和胖子抻了个懒腰,相互看了看,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与快意,他奶奶的,今天终于可以消停地呆在家里斗斗地主、看看电视了,终于可以不用在对着面目狰狞的死尸去绞尽脑汁地琢磨谁是凶手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我打开冰箱,翻出剩下的六罐罐装海拉尔啤酒,又找出三根火腿肠,堆在桌子上,和胖子一人启开一罐啤酒,我是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里看电视,胖子则一边嘬着啤酒,一边唉声叹气地等着那台黎叔儿留下的大屁股电脑开机。
胖子斗了一会儿地主,是输多赢少,欢乐豆很快就用得差不多了,我窝在沙发里,抗日神剧看得直反胃,心说净JB狗带嚼子瞎胡嘞,要是日本鬼子这么不抗打,那我太姥爷他们也不会全县万十口人,被七个带枪的小鬼子追得满山地跑路了,什么玩意儿嘛。
我换了几个台,又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国内的大好形势和国际上的闹心事儿,就感觉浑身不得劲儿,沒意思。
再一看胖子,也是一副沒精打采、恹恹欲睡的模样,我们俩相视苦笑了一下,胖子一咧嘴:“凯子,咱们俩还他妈真就是小姐身子丫环命啊,这咋闲下來浑身都不爽呢,这不是犯贱吗,呵呵”
“合着你丫也闲得难受了啊,”我哑然失笑地看着胖子,“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闹心呢,诶,找点啥事儿乐一乐呢,啊。”
“找你妹儿的乐子啊,出去调戏良家妇女。靠,现在的大娘们一个比一个虎实,别再让人家把你给归拢了,老火和沈涵回來一验身,呵呵,那咱俩可就真有乐子了,呵呵”胖子看了我一眼,是乐不可支。
“你丫是三句不离黄嗑儿,满脑袋精虫啊,你就不能想点儿高雅的,比如去做个足疗啥的,呵呵”我嘴上有一搭无一搭地和胖子对付着,心里盘算着去哪儿混日子打发时光。
“对了,咱哥俩去棋牌社找几个土鳖财主打麻将吧,劫丫们的富,济咱哥俩的贫,顺便混点烟钱,咋样。”胖子是一肚子坏水儿,他要是赶上民国那样的乱世,绝对是一坑蒙拐骗偷、五毒俱全的“侠盗”加青皮无赖。
“你丫咋能想出这么无……无可挑剔的点子,哎呀我操,太牛逼了,还等啥呢,撒逼愣地穿衣服走起啊,呵呵”我一个老头鱼打挺从沙发翻身跃起,忙不迭地催促胖子穿衣服出门。
我和胖子刚将冬天臃肿的行头穿戴整齐,正要开门,就听见有人急促地敲门。
“操,别吱声,肯定又是那操蛋房东过來收房租,咱们不能给,要不然一忽儿打麻将铁输沒赢,这玩意儿,老邪性了。”胖子一脸紧张地示意我一别搭腔,二别开门。
“去你大爷的,你丫脑袋上锅蒸了是吧,咱哥俩现在是这屋的合法产权人,谁他妈敢來收租子,不想混了是吧……呀,咋又是你丫啊,您饶了我们吧,可让我们过两天消停日子吧,大爷哎,”
我一把拽开一脑袋疙瘩汤的死胖子,推來房门,赫然发现卓凡二正领着那个挺伶俐的美女法医,,夏千站在门外面,我当时心就咯噔一下,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我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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