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
相比没有一点母亲模样的刘采依,苗郁青的确有着完美的母亲形象,而张阳这么动情一说,不由得触动她母性的情怀。
“小四,婶娘一定会帮你,不然你那两个妹妹回家还不吵翻天!”
苗郁青下意识地抱住心灵受伤的张阳,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在同情中氾滥奔流,可张阳的脸色却不正常起来。
呃,婶娘的好饱满,好像比二姨娘的还要大,不c不要再想了!
张阳拼尽全力,这才离开苗郁青的怀抱,然后像逃似的小跑而去。
嘘,好危险,差一点就碰到婶娘,这可不是放纵的好时候c好地方!逃离美妇人的诱惑后,邪器少年继续在自己家中迷路。
张阳一路乱逛,在无意间走到秘阵出口,看到那一块悬空光的石门,怀着几分好奇,他伸手摸向石门。
“什么人?大胆!”突然,一道刀光向张阳直劈而来,直到刀光映照出张阳的面容,对方才仓促收刀。
“咦,是四少爷!属下侯府家将西门雄见过四少爷,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四少爷原谅。”
“你是叔父府上的家将统领,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你镇守这石门吗?”张阳抹去额头上的虚汗,用大度的微笑掩饰着内心的惊惧。
“回四少爷,国公有令,任何人未经国公允许,绝不允许打开石门,以防意外变故生。”
张阳抬头看了看西门雄身后的一大队家将,假装镇定从容地点了点头,随即迈着世家少爷的威仪步伐,又开始在秘阵寻找回房的路。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张阳找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打开,铁若男那如雌豹般迷人的倩影映入张阳的眼帘,不待张阳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铁若男已抢先道:“四郎,我有正事与你讲,把门关上。”
叔嫂两人,加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惜铁若男的神色却抹杀所有暧昧的气息。
“知道三姨娘叫你来干什么吗?”
“知道,叫我查探叛乱根源,嫂嫂,我”
邪器少年每一刻都想追逐禁忌的,铁若男却总是野蛮地挥刀斩情,再次沉声打断他的话。
“不只是这样,三姨娘说了,王莽能得知她的行踪,必是张家出了内奸,而且还是亲近之人,叫你务必要查出此人,消除大患。”
张阳还在思索铁若男的话,铁若男就已经离开,走得又快又急,连头也没回一下,仿佛这里是森罗地狱一样。
“唉,为什么什么都变了?真不该来这无聊的地方!”
张阳往床上一躺,刚刚好转的心情,因为铁若男的翻脸又郁闷到极点,他觉得自从来到京城张府,就没有遇上一件好事。
嗯,离开这里以前就先查一查吧!其他人死不死无所谓,三嫂与婶娘都还在这里,不能让她们受伤害。“搜索藏家”不过,内奸会是谁呢?仔细想想,谁也不像呀!会不会是娘亲猜错了?不可能,娘亲说有,就一定有内奸!张阳躺在床上,一会儿想难觅蛛丝马迹的内奸,一会儿又思绪分岔,想起铁若男的无情,令他脑袋越想越乱,在不知不觉间,睡意侵袭而来。
张阳从不是为难自己的笨蛋,眼帘很轻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神抖擞地走出房门,开始调查内奸,片刻后,他却在距离自己卧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么没路了?我记得这里有道门呀!”张阳再路痴,也不可能连院门也记不住,他略一思索,终于明白过来——又是阵法搞的鬼,看来这秘阵随着时辰的不同,进出之路也不一样,难怪他昨天会走到后宅。
“小的拜见四少爷,请四少爷恩赐,让小的为您跑腿。”这时,一个青衣小厮从侧面跑过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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