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他紧接着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宝贝儿,快用力干三奶奶,啊c啊”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正在使劲,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贝儿,再快一点,混帐东西,快呀!”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的声。
那靡的声调飘出窗缝,令张守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而另一处花丛后,张阳与铁若男则同时脸色大变。
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啊!
铁若男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突然感觉到下裙被撩起来,一股冷风吹入,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这样!相公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可恶!铁若男飞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上的那玩意儿。
“嫂嫂,那男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让我再仔细听听。”
张阳强忍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几乎擦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并贴在墙上。
远远看去,叔嫂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
近处看去,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然而张阳的却钻入铁若男的裙下,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房内,元铃的浪声越来越荡:“宝贝儿,吸吸三奶奶的,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会儿,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颤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张阳双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声调道:“是阿马,那个小厮阿马!”
“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铁若男重复追问一句,随即用力摇头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方刚,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的眼底则闪现着强烈的异样光芒,玉脸瞬间又添了几分羞红。
“四郎,你再听仔细一点,不要听错了!”
“嫂嫂,你认识阿马?”
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奶奶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啊,嫂嫂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的根部,而则隔着一层亵衣,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地偷看着张守礼,还好,张守礼正一脸愤怒,认真地监听,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虽然张阳不愿后退,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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