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回房。”话音未落,张阳已抱起苗郁青,大步离去。“四郎,不行,那会连累你的!快放婶娘下来!”
“嫌娘,有孩儿在,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张阳抱得更紧,那宽厚的胸膛映入苗郁青的眼中,令她禁不住心弦一颤:啊,这样的四郎好陌生呀,好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呀!
苗郁青为张阳的举动倾倒,但几个守着牢房的家将则大感烦躁,他们集体刀剑出鞘,有点焦急地劝说道:“四少爷,请不要冲动,侯爷有严令,不许”
“闪开!”
在这一刻,张阳这段时日的闷火顿时冲破临界点,他不想再隐藏实力c不想再受那无聊的闷气,单臂一扫,一股狂风把一干家将压在墙壁上。
张阳一声怒哼,便扶着苗郁青傲然离去,只留下一干家将倒吸凉气的声音。“大胆孽障,你想造反吗?”
在牢房大门口,一声暴喝挡住张阳的去路。
正国公c忠勇侯c张守义c张守礼及西门雄等人悉数出现,众人无不以怪异而愤怒的眼神瞪视着劫狱的张阳。
苗郁青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要跪下去,张阳却把她拉起来。
正国公见状,再次厉声大骂道:“小畜生,还不跪下请罪!”
“我何罪之有?”张阳的声音更加响亮c更加威猛,一时竟然把正国公的气势压下去。
张阳野性爆地环视着全场,不屑地冷哼道:“难道草菅人命就是张家的作风吗?除了那些死物,你们还有什么能指证大婶娘?”
正国公被张阳气得呛了一口大气,忠勇侯的怒火则全面爆,他指着张阳,咬牙切齿地道:“小畜生,她是不是内奸,还轮不到你一个黄毛竖子来认定。放开她,不然别怪本侯爷不念叔侄之情!”
“叔父,你准备对大婶娘做什么?”
“叛逆内奸,诛杀不留!”
狂暴的杀气弥漫着忠勇侯全身,他一边大步踏前,一边捏着拳头,道:“张阳,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本侯爷不得不怀疑你也是内奸。不想死,就跪下!”
“不跪又怎样?”
张阳松开一脸凄楚的苗郁青,但他却挡在她身前,同样狂暴的怒火强自压抑在双目中。
“二弟,给我杀了这个小杂种,清理门户!”正国公的声音虽有两分痛心,但却有八分的杀气,在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丝毫的父子亲情!
张阳更是心神一颤,因他从正国公的吼声中听出一些其他的东西,令他禁不住暗自思忖:咦,他为什么对我的恨意那么深?那可不是一天c两天的怨恨!
张阳仍困惑时,忠勇侯的拳头已呼啸而至,但心底的那一丝亲情让张阳下意识一闪,选择退让。9g一ia
“啊!”
张阳这一让,却把苗郁青暴露在忠勇侯的拳头下,在他想来张敬怎么也不会对妻下重手,不料张敬这一拳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一拳把苗郁青打飞出去。
苗郁青的惨叫声犹如一把利刃般刺痛张阳的双耳,又有如一点火星般点燃他心中那一团烈焰。
“张敬,你这老王八蛋!”
在怒吼声中,张阳震散忠勇侯的气劲,并以闪电般的度叫出幻烟,在苗郁青的头即将撞上石壁的刹那,险之又险地缠住她的身躯。
张阳忙着救苗郁青,张敬则一声暴吼跳起来,接着他双手一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就像对付沙场敌人一样,凶猛地斩下去。
“铛!”
下一刹那,金铁交鸣声震得众人脑子晕。
张阳不仅挡下忠勇侯那斩杀过无数强敌的剑气,而且还冲上前,一连反砍三剑!
“小四,你这不孝子c混帐东西!”
张守礼在骂人的同时,他的飞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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