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前面他曾经注意过的那个中年漂亮女人。。胡同发局长跟他介绍的如今的文化局纪委书记,好像姓纪,纪什么。一时半会白双喜还真是有点儿想不起來了,或者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是大男人,男人的天下,宴席上只有她一个女人的缘故(当然了她并非神马良家少女,而是已婚型徐娘半老且风韵犹存的知识型女人……
她不好意思插口,可是这些男领导们却恰恰可能因为她在场又极其喜欢说这些下流话意淫她,这或许也是她一直不开口的另外一个原因),见白双喜望她,她也微微一笑,小声说:“白局长……”
胡同发局长独自端杯干了一杯,抹抹嘴,望望方光,说道:“小方啊,那次下跪为房子的事情你忘了沒有啊。”
方光立马眼睛一亮,打个酒嗝摇头晃脑转身专门对白双喜笑说:“哈哈,胡局说的那事。那个事我能忘吗。罗老头子自己下台多年了,本來局里胡局长对他还不错,房子神马滴一样也不差他的,可不知怎么这老罗头老了老了,恶习还是难改呢,手上都他马的一点权力沒有了,又不知从哪里通过什么手段哄骗了一个美人,听说那个美人年轻时候颇有几分姿色,就现在咱们说的大美女吧。如今这个女人仍然还是风韵犹存哪,我前几天还见过。”
“咋样了。”白双喜呵呵一笑,抽口烟吐了询问。
“咋要了哈。”方光转对大家,又对胡同发局长:“哈哈哈,要我说,跟自己的上司下跪不值,跟美人儿下跪值。您说呢,老局长。”
大家吓了一跳。
我草。这小子是不是喝大了顺嘴胡说八道啊。怎么敢公开跟胡老大这么说。就连白双喜都以为胡同发下一步会翻脸,可是这种情况却并沒有发生,胡同发拍打着方光的脑袋瓜子说:“我要你跪,你跪不跪。”
“跪。跪……跪……哈,当然跪。。”
大家哄堂大笑。白双喜心里不由得狠狠骂道:“我草。奴才。。”
方光跟胡同发局长他们嘴上说的这个原先的老文化局长,白双喜并不知道此人,他转头问一个副局长,副局长喷着熏人的酒气笑逐颜开地告诉他:“就是咱们文化局。。也是市文联原先的那个罗主席,哈哈哈……”马上又提高嗓门儿,说:“此人有闹儿,虽然当过一段时间的大领导,一把手,可是这老东西在我看來纯粹就是一个老流氓。听说他以前年轻有为的时候在新四军文工团拉过二胡,算是跟咱们文化沾了个边儿,后來转业到地方,一到市政府那报到就让冯书记。。当时还是冯市长相中了,说这样的军队转业干部咱们一定要重用、要善待哈,就马上让他管文化这一大摊子了,以前的市委书记本身就沒什么文化,他一來,书记就说自己有了伙伴,他说这个会打二胡的罗局长也是沒有神马文化的文化局长,他跟我家老爷子是沒法比滴……”
“那是,你家老爷子是正经八百有证的作家……”
白双喜听出了这几个副局长跟胡同发局长的个人关系,有远有近,有亲有疏,更为重要的是他也从胡同发的表情和言语上,从个别人大大咧咧、而有的人却小心翼翼上大致搞清了他们背后的一些背景,包括这个十分张扬跟自己一样喜欢吹牛逼的执法大队长方光,他应该是胡同发的第一心腹之人。
自己今后要多加注意呢。
而且,他也同时感觉出來了,这些人之间脸在笑,心在动,个人关系很微妙。
这个地方远不是他之前主管一切的发达集团和那个种猪、肥猪、猪仔基地了,身份一变,条件自然而然也跟着他在变,文化局上下领导之间尚且如此,下面的人。。就更可想而知啦。难怪白双喜沒到文化局上班前就有人告诉他文化局别看是个屁也不是的门面差事,但是都说有文化的人是最难管理的一族,各有各的小团体,尤其是依仗有文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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