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许再打玉凤的主意。”
回想起那日薛嵩唾星四溅的长篇威胁之言,杨平安心中阵阵悲哀:哥们被薛家这对父女玩死了。
“喂,喂。昨晚我让你到我帐中,你为何不來。”
正感慨见,耳边忽然传來薛玉凤小声之语,杨平安吓得一个机灵,选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听见。他太清楚一个父亲发狂起來的可怕,尤其是像薛嵩这种性格的家伙。
“看什么,她们听不到,你沒发现我让她们都站得远一些么。”薛玉凤的话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你还沒回答我,昨晚你为何不來。”
“将军,男女授受不亲啊。”杨平安站立不动,头也不转,只是嘴皮子轻碰几下,吐出细细话音。
“呸,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晚你……我不管,今晚进來我房中,我有话要跟你说,不许不來。”
你想让你爹弄死我么。就算沒你爹的威胁,我也不敢再招惹你啊。你玩得起,哥们玩不起啊。
“你想干什么。”
这话问的,好像薛玉凤要将他怎样似的,薛玉凤自然不满:“你个色胚,想什么呢。我只是想你陪我说说话而已。”
“只是说说话。”
“那你还想怎样。最多,最多让你抱抱我,不过你不许把手再伸入我衣服里。”
唉,,杨平安心中哀叹,女人的话绝对不能听表面意思。
薛玉凤显然对他动情,白天上马为将,统领护军营三千兵马,晚上就是个黄花闺女了,尤其是情窦初开,想要听些柔情蜜语。特别是那晚他用手让薛玉凤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其实他并不反感薛玉凤,准确的说,那晚薛玉凤因担心他安危,独自趁夜策马來寻,苦苦追赶,因为对他的挂念,忘记了心中对黑暗的恐惧,这着实感动了他。
只是次日薛玉凤整得那么一出,让他心有余悸。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沒有。”
为了岔开薛玉凤思路,让其不再追问这个,杨平安信口胡诌道:“叛军出城了。”
果然,薛玉凤的注意力顿时被引开了,抬头望去,果然见到曹州南门大开,百余名叛军骑兵鱼贯而出:“叛军果然出城了。”
不会这么巧吧。杨平安嘴角一阵抽抽,耳边传來薛玉凤声音:“众将听令,叛军现身,一个不放,进攻。”
“等……”杨平安感觉事有蹊跷,才吐出一个字,就感觉自己肩头一轻,一阵疾风从自己身旁掠过,薛玉凤单枪匹马径直杀向出城叛军。
她这一动,护军营三千步骑同时杀出,高声呐喊着,向着城门方向掩杀过去。
这个死丫头。杨平安气的大骂。
他不懂行军打仗,但他懂人心。叛军此时出城,又仅有百余骑兵,这不符合常理。尤其是薛玉凤领兵杀出,城外那百余名叛军竟毫不慌乱,反而列阵以待,这更让杨平安心生警惕。
“胖子。”
护军营的火头军如今只剩下小半,尤为珍贵。所以此番攻城,火头军都留在营地。只是杨平安为了找个人搭腔,让薛玉凤将安禄山也带出來了。
“大哥,有何吩咐。”安禄山的神情显得兴奋,“你是将军亲兵,怎么不随将军冲杀过去。”
“冲杀你个头,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古怪么。”
“有古怪。”
安禄山才一愣神,二人就感觉到大地突然剧烈震颤,这种震颤从东向西快速传递,东方也出现滚滚浓烟。
敌军骑兵。果然有埋伏。安禄山一脸崇拜的看着杨平安,赞道:“大哥果然神机妙算,只是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薛将军已经带人……咦,骑兵不多么,才几百人,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护军营有三千兵马啊么。嘶,这些骑兵怎么这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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