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安排,”
“沒什么了,让你手下舞娘抓紧时间练习舞蹈即可,距离后晚只剩两天了。还有,你的发音还不准确,需要继续联系。”
“那就有劳公子指点了。”
虽不敢看杨平安,但脑海中杨平安身影却始终挥之不去。后晚演出的歌舞,可以说全是出自杨平安安排,歌舞的形式别出心裁,以她浸淫歌舞多年,也从未见过此种形式,心中对杨平安的敬佩之情,与日俱增。
她继续跟随杨平安学习发音唱腔,手下八个舞娘抓紧练习舞蹈,沒有人知道,客栈中明里暗里有二十八个龙卫消失不见,两天的功夫一眨眼过去,转眼就到了演出前夜。
阴云遮月,大地无光,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进入梦乡,平安客栈内静悄悄的,房中灯火也逐一熄灭,仅有几处屋檐下垂着泛黄发旧的灯笼,闪烁着黯淡光芒。
这几日來,平安客栈外一直都存在两重保护。第一重是县城兵丁,每到夜晚便举着火把,见平安客栈团团围住,谨防有贼人潜入。
平安客栈绝不能在发生状况,贞娘安全必须得到保护,这是新任偃师县令张中正首要重任。
在这些兵丁外围,是那些富贵子弟自发组织的人手,同样将平安客栈围的水泄不通。用他们的话说,除了一路护送三绝女、几经生死的那四十个护卫,其他人一律都信不过。
这些人一连在此守了几日,都无事发生,心中不免生出一丝自得,更多的却是大意。
可就在今晚,子时刚过,平安客栈东西两个方向突然冒出了一批黑衣人和青衫人。
“什么人。啊。”
有人眼尖发现了对方,大声呵斥,可是回答他的却是一连串冰冷弩箭。
黑衣人与青衫人來到近前,面对数量众多的第二重保护圈,根本不多废话,排成几排或蹲或跪,手中连弩发射不停,直射的对方惨叫连连,尸体接二连三倒下。
这些人本就是富贵人家的护卫家丁,平常对上普通人家,倒也能排上些用场,可如今面临训练有素的刺客群,便只有逃命的份了。
“快逃啊。”
“让开。”
“跑啊。”
刺客只是袭击东西两侧,家丁护卫纷纷向南北两侧逃窜。逃窜期间碰撞摩擦不断,呵斥大骂时有发生,到最后竟然发生冲突,内部先乱了起來。
青衫人与黑衣人并不追杀这些人,而是与守在客栈外侧的兵丁厮杀起來,寻机冲向客栈内部。
客栈内的龙卫不敢大意,分出大批人手守住门窗房顶,严加戒备以防有贼人潜入。至于说客栈外那些惨死在刺客手中的兵丁,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胖子,怎么样,老娘说的沒错吧,那小狐狸是个惹祸精。你看看,她才住进來几天,便惹來这许多是非,也就掌柜的被她迷了心思。”
柴房内,被喊杀声惊醒的安禄山与牛家父女,各自握着一根木棒,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动静,同时小声议论。
“胖丫,你又忘了。”
“爹,掌柜的又不在这儿,他听不见。我说胖子,你想什么呢,”
“啊,”安禄山这才反应过來,挠挠头道,“我觉得今晚好像不太对劲。”
客栈后院,一抹娇柔身影,从一间客房内小心翼翼钻出,收蹑脚步,踏在黑暗中,不时大量走位动静,一点点靠近贞娘所在客房。
当她來到门口,伸手想要打开房门时,身后传來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这位姑娘,这么晚你不睡觉,却想潜入小姐房中,不知所为何事啊,”
刘风笑眯眯看着对方,从衣着上,他已经辨认出,对方乃是贞娘手下八个舞娘之一。
舞娘愕然转身,一副不解模样:“这位大哥的话,奴家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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