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出舞蹈……三娘,你难道就沒有丁点察觉么,”
封三娘再次抱拳答道:“是属下失职。三绝女始终未曾离开客栈,也沒有与外界联系,更是沒有让我们去各处搜集乐谱,属下也觉得奇怪。”
“难道说,她还留有后手,还是说那破败客栈中有高人存在,”左侧女子娥眉紧锁,露出思索神色,“难道是他,”
自言自语间,她右手一抖,一把匕首从袖中掉落手中。这把匕首应是一鞘双刀,可如今去只剩下一把,显得有些空。
“哼哼,若非事关重大,我岂会饶你。待到洛阳事了,我在取回那把匕首,顺道也取走你的姓名,你可要妥善保管我的匕首哦。”说到最后,她嘴角上翘,露出一抹微笑,只是这笑容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大人快看,应当是三绝女出來了。”
封三娘这一提醒,左侧女人立刻将匕首收回袖中,双眼冷冷朝外看去,当她看到舞台上变化,愕然道:“她这是作甚,”
此刻的舞台上,高高架起着一面大鼓,贞娘一袭白裙蒙着面纱款款登台,立时引得阵阵呼声。
达官贵人、富贾巨商纷纷围到窗前,男人在偷偷的对贞娘身段品头论足,女人则在管教自己的男人,让他们死了那花花心思,因为三绝女誓死不卖身。
四周百姓不要命的向前涌去,只想近距离观瞧名动天下的江南名妓。护在舞台周围的近百龙卫毫不客气抽出刀剑,刷刷几下,便将百姓吓退,再不敢靠前。
贞娘现在台上走上一圈,所说之词无外乎是感谢一类的套话,她声音清冷甘冽,于温蕴夜色中,好似在人心头注入一股幽泉甘凉清澄,让围观百姓更加疯狂,高声呼喊着她的名字,状若疯狂。
“她的声音倒是独特,身段也算尚佳,难怪会有歌舞双绝美誉。”对面二楼包厢内,左侧女子品评道。
封三娘在旁应道:“她在江南,的确名动四方,但与大人相比,却是云壤之别。”
“呵呵,三娘不用恭维我,若是我果真能胜她,咱们也不用一路上算计于她。且看她今晚以何曲目应对,若是敢拿旧有曲目搪塞,明日便可依计行事,让她未入洛阳,便名声扫地。
等下,她何时习得舞鼓,”
就在她们说话时,贞娘缓缓走上高台,站在大鼓前方,取下两个鼓槌儿,轻轻敲打起來。
起初鼓声杂乱,毫无章法,显得凌乱,可慢慢地,节奏渐启。强而有力的鼓点节奏,由慢而快,阵阵频催,咚咚鼓声震撼在人心中,使人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将军升帐时的威严庄重;将士出征时的矫健轻捷;三军用命时的奋勇向前;征战沙场时的激烈紧张。
随着鼓点越來越密,节奏越來越快,众人只觉得热血澎湃,豪气万丈,反而忽略了鼓前如蝴蝶穿梭翩飞的贞娘,一颗心都随着鼓点跳动起來。
对面二楼包厢内的天策五品金卫,听得也是心血沸腾,芊芊玉手不自居握紧栏杆,思绪仿佛又飞回前些日子在山东征战时的岁月。
“鼓乐,她何时又习得了鼓乐。”
封三娘感受到她语气中的凝重,不敢开口,只是默默站在旁边。她很清楚身旁这位五品金卫,以歌舞见长,尤擅鼓乐。可三绝女今晚竟然以鼓乐开场,对其心中触动极大。
舞台周围鸦雀无声,围观百姓无不默然静听,便是身处厢房内的达官贵人及其家眷,也站在窗边神情郑重,更有那武将出身的子弟,面对三绝女肃然起敬。
“不对,她的鼓乐水平差得远了,能有此种效果全是那首曲子之功。若是换做我來,效果会强出十倍。”五品金卫眼中闪过觊觎之色,很快消失,“可惜,此鼓乐她已当众演奏……三娘,你可知她从何处得來此曲。”
“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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