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说:“镯子嫂子,我可以给你钱,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刘镯子白了普天韵一眼,冷笑着说:“你以为用钱就能把我打发了吗?想弄我的是你,不想弄我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
普天韵把脸一沉,说:“那你想咋样?”
刘镯子说:“我想咋样,你还不知道吗?你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就想甩手走人,你想得美。”
普天韵说:“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心里头闷得慌,我去外边走走。”
普天韵说完向屋子外走了出去,对付刘镯子这种女人,既然惹不起她,那就只有躲开她了。
刘镯子气急败坏地在普天韵的身后喊了一句:“普天韵,你给我回来,我让你回来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给烧了。”
普天韵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无论刘镯子怎么喊,他都装作没有听见,弄得刘镯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瞪眼看着他走远。
普天韵出了自己家后就向窑厂村走去,他要去看一看苏秋月是不是回娘家了。
到了窑厂村苏秋月的家后,普天韵还像以前来的那几次一样没有光明正大地进去,而是翻过后院的围墙跳了进去。
普天韵先走到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的屋子前,他弯腰趴在窗户前听了听,屋子里传出来两个人的说话声,普天韵仔细地听了听,说话的人一个是苏秋月,另一个是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
只听苏秋月说:“嫂子,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都想你了。”
孟梧桐笑着说:“你想我干啥,你是结了婚的人,就算要想也该想你的男人。”
苏秋月说:“我想他干啥,天天对着他那张脸,我都烦死了。”
孟梧桐说:“我是过来人,你心里是咋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说烦他,其实心里喜欢着呢,女人都是这样,说话嘴不对心。”
苏秋月说:“我才不会喜欢他呢,要不是怕咱爸咱妈骂我,我早就想搬回娘家住了,里那个普天韵远一点儿。”
普天韵听到这里,一颗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苏秋月的话太伤人了,普天韵对她一片真心,没想到她却这么的讨厌普天韵。
孟梧桐说:“秋月,你说的这是啥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是普天韵的媳妇,你就应该好好地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咋能回娘家来住呢。”
苏秋月叹了一口气,说:“嫂子,有些话我跟直说了吧,其实我和那个普天韵就是个挂名夫妻,我从来没让他碰过我。”
孟梧桐惊讶地说:“你说啥,你和普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沾过你的身子,你不是拿假话来哄我呢吧。”
苏秋月说:“我哄你干啥,我说都是实话。”
孟梧桐说:“守着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个普天韵就能忍得住,看来这个普天韵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
苏秋月说:“他倒是想沾我的身子,不过我没让他碰我,有一次他要硬来,我拼死都没答应。”
孟梧桐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普天韵应该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他真想沾你的身子的话,你再怎么不答应都没用的,你毕竟是个女人,他要真想来硬的,就算有三个你也不管用的。”
苏秋月说:“算了,嫂子,不说这些事情了,我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子痒得很,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怎么样。”
孟梧桐说:“好啊,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儿了。”
普天韵听到这里,急忙从窗户前离开,走到了一棵老槐树的后面,这时孟梧桐的房门一开,苏秋月和孟梧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个人向着前院走去。
普天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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