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红旗要了两瓶高档的白酒,又要了十几瓶啤酒。普天韵虽然很少喝酒,但是他知道白酒和啤酒这两种酒是不能混在一起喝的,这两种单独喝哪一种酒都问题不大,但是这两种酒要是掺和在一起喝的话,可是非常容易醉人的。这个牛红旗摆明了就没安什么好心。
牛红旗笑着说:“七巧啊,我们难得能在一起吃饭,今天我们可要尽兴啊。”
丁七巧大方地冲着牛红旗也笑了一下,说:“牛主任,你放心,我是不会扫你的兴的。”
牛红旗不怀好意地盯着丁七巧高耸的胸脯,咽了一大口唾沫,说:“好,爽快,有你这句话,七巧,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丁七巧说:“能跟你牛主任成为朋友,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牛红旗摆了摆手,说:“啥荣幸不荣幸的。七巧,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了。”
丁七巧笑着说:“中,我听牛主任你的,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牛红旗说:“这就对了吗,在饭桌上没啥主任不主任的,我们都是一样平等的人。”
这时雅间的门一开,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普天韵坐在那里始终一声不吭,阴沉着脸看着牛红旗,普天韵对牛红旗这种人没一点儿好感,从心里往外讨厌。
牛红旗也看出来普天韵对他非常反感,他冲着普天韵笑了一下,问:“七巧,我们说了半天的话,跟你一起来的这个小兄弟是谁啊?我看着他挺面熟的。”
丁七巧说:“牛主任,他叫普天韵,是我的弟弟,你上次见过他的,就在这个饭店。当时梨子也在,你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普天韵这时看了丁七巧一眼,虽然他不知道丁七巧为啥说自己是她的弟弟,不过她这么说也对,按普天韵的年纪的确像她的弟弟。
牛红旗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说:“哦,我想起来了,我们是见过面,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老了,脑子不中用了。”
丁七巧马上拍马屁说:“牛主任,你咋能说自己老呢,我看你的面相啊就像那三十几岁的人,一点也不显老。”
牛红旗被丁七巧夸得咧嘴大笑说:“七巧啊,你可真会说话,嘴比那抹了蜜还甜。”
丁七巧这时给普天韵使了个眼色说:“天韵,还不快给牛主任问好。”
普天韵会意地站起身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牛主任,你好。”
牛红旗也站起身来,伸出右手,打量着普天韵说:“你好。”
普天韵也伸出手来,用力地握了一下牛红旗的手,牛红旗的手被普天韵握得“咯吱”直响,痛得他龇牙咧嘴的,一张脸都快要扭成一团了。
两个人握完手后,牛红旗皱着眉头甩了几下手,有些畏惧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七巧啊,你这个弟弟的手劲可真大,差点没把我的手给捏碎了。”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牛主任,你可别见外啊,我弟弟是个种地的农民,没见过啥世面,就是身子骨好,有把子力气,干啥事情都没轻没重的。”
牛红旗干笑了几声,说:“没关系,我原来也是农民,要不是当了这个信用社的主任,说不定我现在也在老家种地呢。”
这个时候菜已经上齐了,牛红旗让服务员把酒瓶打开,然后拿起一瓶白酒,先给丁七巧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普天韵倒了一杯酒,最后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牛红旗举起酒杯,在两个人的脸上扫了一眼,说:“我敬你们两个人一杯。”
丁七巧端起酒杯急忙说:“牛主任,咋能让你先敬我们酒呢,应该让我们先敬你才对啊。”
牛红旗说:“我说过了,这是在饭桌上,没啥主任不主任的,谁先敬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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