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重要。”韩希彻漠然地扫了一圈桌上,拎起一瓶尚未开封的洋酒,“重要的是,我从来都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说着,韩希彻已经将手中的酒拎到了他的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韩少!”老头子哆哆嗦嗦,又不敢不顺从他的意思,只能接过了对方手中那瓶沉甸甸的酒。
这酒瓶是扁圆的样子,瓶身的玻璃又很厚实,如果以刚才的力度砸在身上的话,基本就像被石头砸中没什么两样。
可如果拒绝的话,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敢拒绝,那今天他的下场一定要比被酒瓶砸中还要凄惨一万倍。老头子将求救的目光环视了一周,这些平日称兄道弟的人在此刻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求情。
于是,他不得不有些颤抖地举起酒瓶,对准自己的左手臂。
“你是不是搞错了?”在他即将挥下去的时候,韩希彻却突然冷冷地开了口。
握住酒瓶的手狠狠的一哆嗦,他立即懵了,韩少的意思竟然是让他用酒瓶敲自己的头
“我不喜欢等太久。”韩希彻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起来如同刀锋般锐利。
酒瓶哆哆嗦嗦地被双手举了起来,最后,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声惨叫过后,老头子已经瘫软在地上,脑袋上多了一个大洞,汨汨地冒着鲜血。
“韩少?”王总将询问地眼神投了过来,对待韩希彻的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了好几分。
“拖出去吧。”韩希彻甩了甩手臂上的血,面无表情。
侍应生闻言立即跑了出去,之后便进来几个人,将瘫在地上的老头子合力抬了出去,又将地面打扫地干干净净,如果不是韩希彻的手臂还在流血,这场面看起来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的伤要不要紧?”
回过神来的向槿诺连忙小心翼翼地捉住他的手臂,伤口不算很深,却还在流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小伤而已。”韩希彻看起来像是很不在乎那伤口,眉头一皱,看向身旁的女人,“你可真是个麻烦精,不管在哪都能惹祸上身。”
“我”向槿诺眼圈一红,如果现在骂她可以令他的伤口消失的话,她愿意让他痛骂一顿。
手中的权利不得不分出去一部分,好好的应酬居然受了伤想想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她就有些想哭,也许韩希彻这一次说的没错,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麻烦精。
“哭什么。”见她红了眼圈,他的态度便忍不住软了很多,“都说了只是小伤而已,到外面去帮我叫两支矿泉水来冲干净伤口就没事了。”
“我马上就去!”向槿诺眨眨眼睛,接下来泪水总算给逼了回去,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这点小伤也值得她哭出来,真是韩希彻甩甩受伤的手臂,嘴角浮起一层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
“对不起,请你帮忙送几支矿泉水来好吗?”
跑到房间外面,对上侍应生那好奇探寻的目光,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被眼泪弄得乱七八糟了,当下有点尴尬地问道:“对了,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这件私人会所的名字虽然俗到了极点,里面的设计却很好,唯一有点让人不太满意的就是洗手间有些难找。
好好地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面重新变得干净的小脸,向槿诺禁不住又回想了刚才韩希彻挡在她面前的样子,脸颊忍不住染上了一层红晕,沉浸在幻想中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到镜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在看到向槿诺的时候,那女人也吃了一惊,“向槿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佳怡?”向槿诺回过神来,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她,真是有点冤家路窄。
“你是跟谁一起来的?彻哥哥?还是林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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