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你骂谁了。”霍灵儿正好过來,只听见殷道后面的不文明用语,一手戳着殷道的脑门子,小白牙露出來,好像要咬人。
殷道未生气,而是看着霍灵儿道:“丫头,说件正经事,这小子和文总督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灵儿立刻横眉起來,恶狠狠的道:“他是你们现在这个总督的老子。”说完,就鼓着嘴走了,拿起一瓶二锅头牛饮水似地喝着,甚是豪迈。
殷道看了石林和霍灵儿,道:“草尼玛,有好戏看了。”说完,扣出一团鼻屎,一弹,子弹一样飞出,擦着一个囚犯的裤裆飞过,立刻给他开了档,送去了清凉。
这囚犯一激灵,把手朝裤裆一摸,顿时震怒,这真是我可忍鸟不可忍也。
“老不死的,老子跟你拼了。”这囚犯也是刚來不是太久,关在重犯区第一监层,虽听过殷道的凶名,但差点小鸟不保,这真是大过杀父夺妻之仇,如一只猎豹,朝殷道扑來,一张脸通红的,都涨起了一根根的大青筋。
殷道正眼不瞧他一眼,随后一拨,这囚犯就原路返回,滚地葫芦的钻进了餐桌下面,这囚犯顿时吓得一身瀑布汗。因为实在太过刺激,小鸟很不应景的争气起來,从裤裆里立出來,昂首挺胸,朝着殷道致敬,随即阳极阴生,鼻涕虫似地趴下,怕是下半辈子很难威风了。
这一场小风波并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大伙可都憋足了劲,要在角斗时发挥了,可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无谓的争端上。
时间过得很快,角斗的时间开始了,监管再次客串司仪,扯着嗓子喊道:“哈哈---你们这些人渣们,狂欢的时候到啦。都尼玛把你们的小鸟都藏好了,都尼玛的别立起來,不然角斗时误伤了,管伤不管治。”这监管之前还人模狗样的和石林谈事,现在就立刻恢复了原状,果然什么样的师父带出什么的徒弟來。
果然是狂欢的时候,那些女犯们都是十分应景的做起了撩人的姿势,尽显风骚,把犯人们激动的嗷嗷直叫。
第一场角斗开始了,是个露着两颗小虎牙的小太妹,红色的鸡冠头如同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着。这小太妹把手放在虎牙边,咬着小手做可爱萌物状,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嗲声嗲气的喊着哥哥叔叔们好,激动的最靠前的一个犯人鼻血都喷了出來,将小太妹的衣裳都给冲得碎了,露出沾染着鲜艳红色的一对小兔子。
这犯人胡乱的把鼻血一擦,立刻就冲上了擂台,一拱手朝着四周做了个罗圈揖:“还有哪位英雄看上的,上來切磋切磋,不然小弟我就笑纳了。”
“我來。”又是一人应声上了擂台。
这两人都是五爪龙战士巅峰的实力,浑身炼得钢筋铁骨似地,如同两台人肉渣土车,轰隆隆的撞在一起,打得不亦乐乎。
不过,胜负也分的很快,那后來的英雄被轰下了擂台,可耻的失败了。
站在擂台上的犯人立刻又是道:“还有哪位英雄上台,”
也是这两位口味相同,其他人就不怎么爱好小太妹,便也再无人上台较量。这犯人立刻就喜滋滋的冲过去,将小太妹一把拦腰抱起,一张大嘴就含着颗小葡萄往死里嘬,就此不肯松口了。这小太妹看就这两个人争她,先还是失望的撅着嘴,此时却用粉拳锤着这犯人,只喊“死鬼”,乐得犯人直往小单间冲去,两条腿摆动的如同风火轮。
又是几轮比试,败者垂头丧气,胜者趾高气扬。这角斗比之外面的角斗要温和许多,只准肉搏,且还要点到为止,断个胳膊腿啥的可以,但不可出人命,出了擂台便为输。毕竟同是监牢沦落人,不该生死相搏嘛。而且狱方也不允许太惨烈,也要将角斗控制在可控范围内,不然就停止开放日三个月,而且日常伙食也要被克扣。除了几个大刺头,谁也不敢坏规矩惹起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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