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脸红红地,眼水汪汪地。闪得人都要醉了,化了。
秦玉麟俯身过去亲他,细细地,温存地吻他唇。“你总是特别”他轻轻说。特别到,令人不能忽视,令人心软又无奈。
“我你心里吗?”顾远樟睁着眼睛问。
“,这里。”秦玉麟牵引他手,放到自己心口上。那里不是特别火热,也不是特别地悸动,仿佛连跳动拍子都是懒洋洋地。可是他确定,那里有个名字,会一直住着。
“亲亲我好吗?”顾远樟幸福一笑,然后要求说。
“好。”秦玉麟又俯身吻他,不只是嘴唇,眼睛眉毛,脸颊鼻子,都亲,都吻。
“我很乐”顾远樟眨着水汽氤氲地眼睛说,真醉了。
“还有乐。”秦玉麟笑了一个,光裸身子覆上他。四肢和他纠缠起来,抱一块儿,用力地亲吻,拥抱,抚摸。
这是他们真正洞房花烛夜,两厢情愿,心意相通,没有比这美好时刻了。找一个相亲相爱人,又能相知相守,那是多么困难一件事。如果真拥有话,那就珍惜吧,珍惜对面给出那份情意,也珍惜自己被爱时光。
“我爱你。”身体感到乐时候,顾远樟一遍又一遍地妻子耳边说。
“嗯,我也爱你。”秦玉麟时而回答他,时而只是闭上眼睛轻吟,享受这温存时刻。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爱我?”顾远樟像小奶狗一样,哼哼唧唧地问,模糊不清话,说了好几次才让人听清楚。他醉得太幸福了,连说话都抽象了似。
“哪有什么为什么?”秦玉麟抱住他说,见他不满意模样,恍然想起曾今听过一句话。“有人说,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有理由喜欢,不是纯粹喜欢。”
“是爱,不是喜欢。”顾远樟囔囔说。
“好,是爱”秦玉麟也晕乎乎地了,自从怀孕以来,他们爱爱形式都变了,变成温水住青蛙,难受又难耐啊
“夫人”他一整夜不停地叫唤他妻子。
“嗯?”幸福是,他身边总有个人会回应他。有时候乐就是这么简单地,不需要太多,小小地,就够了。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一夜,可以改变很多很多。他与他之前和之后生活,已经走向两个方向。因为这一夜,让两个人心里都落实了,决定了。这是态度问题,不是有多爱你问题。爱,不是挂嘴边饰品,它需要用行动来诠释,来证明。
“夫人,我们会一起一辈子吗?”
阳光穿透纸窗,顾远樟裹着被子,和秦玉麟一起窝着,不想起床。
“会吧。”秦玉麟还迷迷糊糊地,不是那么有聊天兴致,不过,他出奇地耐心。
“日上三竿了,你还没睡好。”顾远樟从后面抱住他,下巴秦玉麟脖子上乱拱。
“那你怎么不起”也不晓得是谁,昨晚折腾得要死。上半夜是小清萌系,下半夜是重口味凶残系,无力吐槽。
“我也不想起。”顾远樟说,眼皮子又吧嗒一起。他心里感叹,冬天抱着媳妇儿睡觉真好。
“爹爹!爹爹!父亲!父亲!”门口啪啪啪地,一熊孩子拍门。
“去,起床带儿子。”秦玉麟被吵得不行,一脚踹开顾远樟让他起开,把门口那倒霉娃给他弄走。
“”顾远樟刚眯起感觉,扭头就喊了声:“宝宝听话,自己去玩好吗?”
“爹爹!爹爹!父亲!父亲!”顾思博又来了。
秦玉麟忍无可忍地一卷被子,伸脚把顾远樟踹下去,“起床穿衣服!把顾思博给我弄走!”
“成成成我这就去。”顾远樟披上衣服,揉着眼睛出去了。开门把儿子捞进怀里打屁屁:“吵吵什么,把你爹爹吵火了。”
“爹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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