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弄着纱巾，江川也不是心里没有。两人见过一面以后，江川听说过曾玲在南面的山上干过粉碎机，在哪里给人家推小车推石子。粉碎机环境不好，开起来尘雾弥漫。白色是石粉随风飘荡，江川向朋友要了一个防尘口罩，去过曾玲可能经过的路上等她。可没有等到，江光从孤岛回来。带回来一个承包土方工程的人，要从桃花源召集拖拉机去孤岛拉土方。

    十几辆拖拉机集中起来要远征，江川不知道去了能干多长时间。江川给曾玲写下一封信，信里写到，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远在孤岛。如果你愿意就等着我。

    江川是打算临走的时候，让三姐江昵把信转给曾玲。可后来发生变化，撤销了去孤岛的计划。信件也也压在了江川的枕头底下。江川伸手摸一下曾玲长长的黑发，看看曾玲丰满的臀部。开始对这个女孩有了感觉，江川第一次近距离的审视成熟女孩。

    “你还在南山的粉碎机干活吗？那个活可是又脏又累呀！没想过找点别的事做吗？”

    曾玲看看江川说：“你怎么知道我干粉碎机了，就干了几天，早就不干了。我和曾芳去煤井干了三个月，现在也不干了。”

    江川说：“难怪我去南山坡的路上没有等到你呢！”曾玲惊喜的坐直了身子看着江川。

    “真的假的，你真的去路上等过我。”

    江川说：“不相信啊！不信你看看墙上挂的防尘口罩，我去过你下班的路上。想把防尘口罩交给你，可没有等上你呀！”

    曾玲看看墙上的防尘口罩，很激动的说：“你几号去的。”

    江川说：“那天好像是八号啊，八号下午。”

    曾玲说：“嗨，那时候我早就不在粉碎机干了，你有心，我心里也挺热乎的，嘿嘿！”两个人并排着坐在床沿上慢慢靠拢算是有了默契，慢慢开始来往。这是江川摸过童年的小慧以后，抚摸的第一个女孩。

    曾玲站起来出去了，一会端着一个脸盆回来了。江川的小屋里除了一张大床和一张桌子，没有别的东西。墙上钉着一排自制的挂衣钩，脏衣服都挂在上面。曾玲取下脏衣服泡了一盆子，江川家的院子里有水井。曾玲江江川打水洗衣服。午饭以后，干姐姐说家里有事先走了。成心给两个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让曾玲吃过晚饭后再走，让江川去送她。

    晚上，江川把曾玲送到她们村口。曾玲叫江川去她家里坐坐。江川不肯去，两个人把自行车停在路边。两个人的话也多了，曾玲依偎在江川的臂膀里在月光下站了好一会。江川的手伸进了曾玲的衣服，感觉到成熟女人哪撩人的滋味。

    曾玲说：“过两天我要和叔叔大伯家的两个妹妹去城里了，去给在城里的表婶家干活。表婶家开饭市，你要想我就去火车站找我。我已经在表婶家干了一个礼拜了，这次是表婶让我回来带两个妹妹一块去。你去找我，就去火车站前面的饭市。我要不在，就问一个叫王玲的女孩。王玲会告诉你我在哪里，你可一定去找我啊。”

    一切有回归了正常，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川在农机学院学习驾照培训班，是全区来自不同乡镇的学员。中午分几个小组去食堂打饭吃饭，桃花镇学员很多自成一组。一块学习的一个唯一的女学员是柳林镇的，小姑娘一脸青春美丽豆，像一个假小子。因为报道的时候女孩是排在江川的后面，填表时不懂的就问江川。学院老师让分组吃饭的时候，女孩问江川跟着江川一组吃饭。一起吃个饭也没有什么，可江川又见了曾玲以后。看到假小子就想念曾玲，想入非非。假小子也不认识别人，上课的时候，老师讲完课就走了。都是成人学员，考试不过要等到下一批再考。都在专心看书背题。假小子就坐在江川前面，不懂的课题回过头来就问江川。很快毕业考试，江川和假小子都顺利通过拿到了驾照。分手的时候，假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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