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子整天混吃混喝不务正业，他有一个嫂子叫将玉秀，和曾玲是一个村的邻居发小。 蒋秀玉的孩子也不大，经常来江川的铺子上找曾玲玩。说起过王来子这个人，蒋玉秀也不说他好，蒋玉秀的男人王东也在煤井上班。和王来子在一个队上干活，王东天天上班，王来子在家闲逛，有时间去蒋玉秀家玩。

    王东不在家，王来子就在嫂子面前说王东的坏话，说王东在煤井上也不老实，说王东与这个女工又关系，与那个女工有一腿。挑拨离间，摸摸索索，动手动脚想占嫂子的便宜。晚上赖在蒋玉秀家里不走，让蒋玉秀赶了出来插上屋门。王来子站在门外敲门，让蒋玉秀的公公拿着棍子打出来了。蒋玉秀的婚姻也不是很幸福，刚开始定亲的时候，王东对他也不好。结了婚也处处防着她，江川在家里住的时候，蒋玉秀也来家里玩过两次。慢慢熟悉了，她与江川比和曾玲谈得来。很多时候来玩就是找江川。

    江川来到路边上的一个常客，是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女孩小妞。小妞与蒋玉秀住邻居也关系很好，小妞很喜欢小孩子，经常帮蒋玉秀看孩子。小妞也很喜欢江川的孩子小龙，小妞是江川铺子里的常客，与小龙在一起就像姐弟俩。小妞家庭条件很好，花钱就像流水一样随便。

    一开始江川并没有注意这个小女孩，一到晚上，成群的小姑娘小小子多的是。小妞并不去小摊前买东西，是另外一个小女孩帮她买。时间长了，江川注意到，小女孩每次都是买最好的饮料和零食。拿到路边三个人分吃，指指点点小妞就像他们的头。后来江川才知道，都是小妞出钱。

    江川与小妞熟悉，是在一个下雨天。哪雨下的很急很大，江川自己在小屋里，小妞突然就闯进来了。全身上下淋透了，跑的气喘吁吁。“老板，避避雨啊，淋死我了。”

    “你这是从哪里来啊，怎么出门也不带把雨伞呢。”江川立即拿过一条毛巾递给小妞，看着她站在那里擦擦脸上头上的雨水。湿透的连衣裙贴在身上，里面的小乳罩小裤衩都看出是什么颜色。江川的心里顿生怜悯，看看微微颤抖的小姑娘，这样会把小姑娘冻出病来呀。

    “嗨，谁想到刚才还有太阳呢，雨说下就下呀。”小妞站在那里撩起裙子挤水。

    江川看看小床铺上，只有自己的两件衣服。一个裤子一个大港衫。

    江川拿起衣服说：“你这样会生病的，如果不嫌难看，先把我的衣服换上吧。我到前面去。”

    江川的小屋前面就是卖货的面包车，面包车中间的车门做后门进小屋，小屋也是走后门进来。江川说完，来到面包车里，把车门带上了。

    一会功夫，小妞换上了江川的衣服。“我换好了，你过来吧。”

    江川开门过来看看小妞，忍不住笑了。江川的衣服，穿着小妞身上太不合适了。裤脚挽起来一大块，汗衫盖过了小屁股。小妞紧夹着两腿，撅着屁股拿着她的衣服拧水。江川拿过洗脸盆让她放下，小妞站起来了，一只手提着肥裤子。汗衫本来就肥大，领口的扣子没扣上。两个小白馒头露出来一大半。江川赶紧又返回面包车里，找了一根捆啤酒瓶子的小绳子过来，让小妞做腰带。

    雨说下就下，说停火辣辣的太阳又当空高照了。一会曾玲来了，小妞与曾玲熟。甜甜的小嘴叫着老板娘。

    “老板娘来了，今天多亏你家老板哥了。不然就冻死我了。”曾玲看看小妞也笑了，看看脸盆里小妞的衣服。

    “看看你个傻妞样，别处去了。躲在我小屋里吧，我把你的衣服晒出去，一阵风就干了。”

    小妞的衣服干了，换上她自己的衣服，看着也舒服多了。小妞一定要给江川洗洗衣服。小妞与曾玲在一起很想娘俩，又像姐们。去街道坞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小妞说站在江川这里看过去，能看见她的家。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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