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船上可是我大明忠义军?”
在郑侠如喊话的时候,那边已经有几艘舢板围了过来的,那船上的兵丁口音皆是江南口音,而他们的盘查,在确定了这船上的正是大明忠义军后,暗叫着庆幸的郑侠如连忙说道。
“前弘光朝工部司务郑侠如,求见朱军门,还请代为通传一声!”
许是生意做惯了,在拿出一直不舍得丢弃的官印作为身份的凭证时,郑侠如又取出了一个银锭。
“有劳这位军爷!一点心意,请几位军爷喝茶啊!”
可下一刻,郑侠如便后悔了,原本看似客气的兵卒,一瞧着银锭,这几名兵丁脸色顿时一变,其中一人更是用长枪的枪杆猛他的左腿。痛叫中,郑侠如被打跪了下去。
“老爷”
富全刚要动,那边就被人给擒住了。在他挣扎着想要反抗时。
“不要动!”
吃着痛的郑侠如急忙阻止福全的反抗,生怕对方会杀了他。毕竟这些行伍之人可都不讲什么道理!便是杀错了,又有何妨?
“我是大明工部司务!这位小将军,还请通传一声”
这时前方的大船越来越近,不等他辩解,那兵丁便连拉带拽地将他带上其中的一艘大船上。
“这,这是为何,我是大明工部司务,求见朱军门,尔等为何这般待我!”
连声抗议着的郑侠如一上船,但被推倒在地,然后便听到兵卒秉告道。
“报告军法官,这人自称是弘光朝工部司务,这是他拿出的印信,不过在拿出印信时,还拿出了银子贿赂我等!我们怕他是奸细,所以才将押了过来!”
贿赂我等!
听着兵卒的话,郑侠如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他见过明军,也曾经组建过义军。当然也和清军打过交道,就没有见过不爱银子的兵卒!
可今天这忠义军的兵卒,非但没有收下银子,而且还因为他拿出来讨个方便的银子,反倒把他给擒了起来!
这忠义军果然不比寻常!
内心感叹着,这一刻,郑侠如甚至不再觉得自己是在冒险,忠义军兵卒如此,又焉能不胜?
接过那铜制官印,石磊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像这样的印信,当年弘光朝不知发了多少个,而是看着被按跪在地上的中年人,然后对走出舱来的朱明忠说道。
“军门,似乎是有遗民来投。”
遗民来投,自从离开南京后,总有遗民来投,其中既有前来投军的青年壮丁,也有自荐的士子书生,对于那些人,他自然不会拒绝。对此,朱明忠倒也不陌生,看着被押跪在甲板上的中年人,这还是第一次有“旧吏遗民”投奔而来。
在南京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旧吏遗民”,不过他们都是投奔郑成功的。
“抬起头来!”
郑侠如一抬头,他便瞧着面前一位青年将军为人簇拥着,在惊讶着对方的年轻时,瞧见旁边站着的人后,更是大吃一惊,仔细看了看张国久,然后连忙激动的说道。
“玉山兄,小弟是郑侠如,小弟是郑侠如啊!你我是为同年啊!”
被郑侠如这般一喊,张国久仔细看了一下,还是认出了徐纯如,连忙对朱明忠说道。
“启秉军门,此人确实是前朝工部司务,与下官是同年好友!”..
即然是这人的身份给证明了,朱明忠便立即下令放人。
当下郑侠如便先向朱明忠见礼,然后又谢过张国久。
“没想到当年南京匆匆一别,只以为今生再不能见到玉山兄,可不料今日竟然在这种处境下碰面,”
提及十几年前的旧事,郑侠如与张国久两人皆是一阵皆感慨不已。一阵寒暄过后,看着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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