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之上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像是这样的人家也没什么好东西,只能凑活着喝一杯白开水了,雪兰眯起眼睛淡淡的想着,倒是没有那样的挑剔。
哎呦哎呦的交换声在耳边不断的传来,实在是吵人的紧,雪兰忍不住皱了皱眉,将手里的被子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吓得秋霜一僵,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不敢发出一个声响。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凭什么要怕一个小丫头片子啊?很快自己当家的都要回来了这死丫头一定会被整死。之前自己被踹飞这件事情,秋霜下意识的忘记了,毕竟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把人踹的那么远呢?秋霜在心里面开始了自欺欺人。
这么一想,秋霜的胆子又大了起来,长大了嘴巴开始口出狂言,五官扭曲在一起似乎是疼的也似乎是得意的,大声的开始叫嚣着,“你个死丫头,还不快点把老娘扶起来,不然等我当家的回来,看老娘不整死你这死丫头,让你连青楼都没得去。”
越说越是胆气大,秋霜整张脸都写满了得意洋洋,眉梢上挑一副拽上天的模样,简直让人恨不得在她那张丑陋的得意的脸上狠狠地踩上两脚。
雪兰抿了抿嘴唇,撇过眼去不去看那张恶心的面容,手中的水杯被轻飘飘的扶开,正好倒扣在了秋霜的脸上,盖住了她的五官。滚烫的热水整个泼在秋霜脸上,和水杯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让她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
“呜呜呜——”发出凄惨的悲鸣,秋霜想要伸手把脸上的水杯拿开,却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混乱的动弹着,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莫名的滑稽可笑。
“聒噪——”雪兰又拿了个水杯到了一杯水,从随身空间拿出了一碟精致小巧的糕点,散发着淡淡的糯米甜香,勾起了人肚子里的馋虫。
雪兰享受的品尝着这难得的美味,眯起眼睛笑的一脸满足,等待着秋霜的丈夫儿子回来,这两个人背地里也没少欺负慕雪兰,要不是慕雪兰机警秋霜看的紧,恐怕慕雪兰早就遭了毒手了。
要是不好好的回报一番,怎么对得起慕雪兰收到的那些待遇呢?她可一定要好好的玩儿玩儿。
眼见着日落西山,秋霜的丈夫张程儿子张书终于回来了,熟门熟路的推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屋内的场景就开始大吼大叫,一如既往的做派。
“快点端饭上来,饿死老子了——”张程穿着一身青色长衫,面容还算不错只是有些脏,豪迈的推开门走了混来,手里拿着一些账册。
“娘快点端饭了——”张书穿着斯文一些,淡蓝色的长衫穿着身上,脸蛋白净带着点斯文的气息,不过一张嘴就说出了不符合气质的话,完全打破了这一假象。
张程是个慕雪兰母亲找来的管家,和秋霜认识之后,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然后趁着慕雪兰孤苦无依之际占领了院子和财产。把慕雪兰卖掉之后他们赚了好一笔钱,之后就把地租出去,开了个酒馆做生意,倒是过得有滋有味,可惜这一切都是站在一个少女痛苦的痛苦人生之上。
张书是两夫妻的独子,当真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也没少欺负慕雪兰,长大了之后更是有了非分之想。他的名字就说明了这两夫妻的期望,希望他能够读书识字,最好是能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可惜这一切也只能是幻想而已,张书实际上就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稍微的磕磕碰碰就能让他闹起来,这样的娇贵怎么能成大事呢?更何况张书沉迷于女色不可自拔,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这样的人要是成为了状元,那可就真是没天理了。
张书这人对慕雪兰同样的产生过非分之想,甚至多次半夜摸到了慕雪兰的房间,要不是慕雪兰跑得快恐怕就遭了这两父子的毒手了。秋霜也是个女人,又经常待在家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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