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道:“那那能否宽限几日,给我时间,我一定能够凑齐剩下的十万。”
燕北加重语气道:“是剩下的十五万,这个白发的老东西,也算在其内!”
被燕北辱骂后,阿银依旧宛如无闻,他继续喝着桌子上的酒,将一口红烧肉夹在嘴里轻轻咀嚼着,周围的一切,在他眼里,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阿银这副模样,顿时让燕北气不打一处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他的。
不光是他,就连不远处的周咏梅,也气得不行,忍不住骂道:“阿银,你还吃,你这个累赘,还有五万,你自己那一份钱,直接解决,不要拖累别人好吗?”
阿银不语,仿佛没有听见。
燕北听闻此言,不由地向周咏梅看去,只见这女孩长得颇为水灵,看这模样,最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邪火,指着周咏梅道:“可以宽限你们几天,把这个女人留下来陪我几天,等你们凑够钱了,我就把这个女人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
听闻此言,周咏梅吓得脸色发青,她再也不敢说话了,她求助地看向楚永建。
楚永建是她的姘头,她也知道,楚永建已经追求她很久了,若不是她心里爱慕着那个男神陈凡,楚永建一定早就追到她了。
周咏梅心中无比忐忑,说什么完好无损,相信才有鬼呢。
跟着这个燕北,指不定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周咏梅越来越害怕,不断给楚永建使眼色: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上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个捕头抓去吗?
楚永建也领会到周咏梅的一丝了,楚永建在整个瑞安城也是响当当的楚家少爷了,他爹楚鸣,家财万贯,平日里,经常给瑞安城的城主送礼,甚至摆下宴席,请城主吃饭,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若不是他为了追求周咏梅,才不会进入这么一只商队。
周咏梅快哭了,不断地眼神求救啊!
楚永建心说为了我心爱的女人,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他强行灌下一口烈酒,壮了壮胆子,站了起来:“燕大人,周咏梅是我看上的女人,还请燕北大人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放了梅梅!我这就回去和我爹说声,让他送钱过来!”
燕北掏了掏耳朵:“啥?你爹,你爹是个什么东西?”
燕北语气很傲,这里是衙门,是他的地盘,这个小子居然站起来顶他。
楚永建想到自己父亲,那也是一方富豪,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到这里,他胆子更肥了:“我爹楚鸣,是这瑞安城中的富豪,我爹也曾经与燕捕头见过面的,一年前,我们还一起吃过饭!”
燕北笑了:“哈哈哈哈!”
周围的不快一个个跟着大笑起来,简直从来都没有笑得那么快些。
“楚鸣,就是那个凝丹境中期的废物吗?若不是看在他有点钱,我一只手就能废掉他!”
“小子,每天想请老子吃饭的人多得数不过来,你爹楚鸣算个什么东西。我要这个女人的时候,就是你爹过来了,都得给我低着头!你一个小毛孩,还敢和我讨价还价?”
说话间,燕北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出去,打得楚永建脸歪向一边,看向周咏梅的时候,简直快急疯了了。
阿银默默地看着燕北,他身子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之上,轻轻抿了抿酒,神态自若地看着他们,那样子就仿佛在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来人,把这个女人抓住!”燕北不能忍了,“一个小富豪的儿子,也敢和本官讨价还价了?我燕北要的女人,还不是你能抢的!”
说话间,立即冲来了几个捕快,将周咏梅的肩膀按住。
周咏梅快哭了,她已经绝望了,她知道,楚永建是不会救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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